的话会毫不犹豫的在床上告诉你。
我尽量将语气放的平稳:“叶尘你应该知道我原来做过乞丐吧,你可知道我在做乞丐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头失忆了,很多事情那时候开始就不记得了。”
沉默了好久,他突然说道:“既然忘记了还想来做什么,有些事情忘记了未必是件坏事。”
他语无波澜,很显然他对我曾经调查过,显然他也是在疑惑些什么,否则不会在湖边说出那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睡吧,明早我派人送你回去。”
“你呢?”难不成他也准备睡这里,虽然这床够宽大,但是我也没有准备就这样和他同榻而眠。
他也只是平躺着看着帐顶的明珠不做回答,好一会他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很少有女子能在我身下还能意识清醒,不会色另智昏的。”
我绝倒,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就这点床弟之事你也能拿来炫耀,在现代什么妖魔鬼怪没有,我的抗击打能力从小就开始修习还顶不住你这等诱惑。虽然刚才我险些也被你迷惑但是只是险些而已,老娘我又醒过来了不是。
不过以上这些话我是绝对不敢和他说的,如果这家伙一时兴起对我先奸后杀我岂不死的太冤。
我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叶尘你可知道有些病是通过男女之间的那个什么······可以传染的,而且以现在的医术根本无法治愈,所以无论作为男人还是女人都要自爱。”
听了我的话他先是眼神诡异的看着我,没想到突然就和抽了风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不禁回忆我刚才是否讲了什么大笑话。正在我惊愕的张口结舌的时候他突然止住笑声说:“好,以后我会自爱!”
我的嘴张的更大了,这个变态,无药可救了!
第二日,吃了早饭叶尘唤来纸鸢让她送我出林,正当我准备跨出艺帛居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舞风。他看到我没事一脸的吃惊,也不顾鄙视我就直接冲进院内往叶尘的房里去了。我在门口踌躇了一会便转身折回院内,而纸鸢却比我还快的挡在我的身前,面无表情的说道:“爷吩咐了送小姐出林。”
对于纸鸢的反应我显然是不能适应的,为什么她在艺帛居和在其他地方的时候性格差这么多,“纸鸢,我的东西必须要拿。”
纸鸢的眉毛动了一下,可依然是面无表情的说:“小姐若是忘了什么告诉我,我可以代劳。”
我板起脸孔:“我的东西自然由我去拿,岂有你去拿的道理。”
纸鸢没有再说话,只是严严实实的挡在我身前不让我进去。正在我俩僵持之际叶尘和舞风向门口走来。
叶尘看到我和纸鸢双双堵在门口,皱眉问道:“纸鸢,怎么回事?”
纸鸢恭敬的对着叶尘说道:“回爷的话,小姐说有东西忘屋里了,纸鸢代小姐去拿小姐不让。”
叶尘看了我一眼说道:“忘就忘了吧,你先回去改日来取。”说完便和舞风一起离开。
纸鸢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和她离开竹林。而我本身也就是想去看看舞风来找叶尘干什么,既然他们要出去我也没有折回的必要,所以也就顺了那纸鸢的意。正当我抬步要离开时没想到叶尘突然回头对我说:“楠儿跟我到个地方如何?”
“去哪里?”我疑惑,叶尘居然会想到带上我?而我旁边的纸鸢听到后则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叶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随意的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
出了叶园乘上马车,叶尘坐在车内始终不曾开口,而我也不做声,毕竟到了目的地我自然知道。马车在洛城的一条不算热闹的街道停下,下了马车我看到原来是一处驿馆,叶尘率先走了进去,我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进入驿馆内叶尘七拐八拐带我来到后院,刚要进入院内,就见由内走出一人,类似西域人的打扮,朝叶尘恭敬的行了礼说道:“公子怎么亲自来访,小史未能远迎公子请恕罪。”
叶尘还没有说话,舞风便开口道:“拓拔大使可还有贵帮的其他有毒植物?”
拓拔使者满脸的疑惑:“那狼桃乃剧毒无比,难道舞公子不满意?”
舞风嗤了一声:“所谓的狼桃被我们爷园中的一个姑娘当水果来吃了!”
拓拔使者大为震惊:“那姑娘现在何处?”
我听到有提到我,我便从叶尘的身后站出举着手乖乖道:“姑娘现在此处!”
拓拔使者观察了我片刻,忽然单腿下跪在我面前:“姑娘好勇敢,我番邦族人曾经起誓如哪位勇士敢品尝狼桃无论生死都是我番邦第一勇士,没想到我番邦无人敢做之事让皇朝一姑娘做了,请姑娘受在下一拜。”说完便磕了三个响头。
正在我一愣一愣的时候拓拔使者已经起身,只见他飞快的跑进屋内,接着又飞快的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枚造型奇特的头饰朝我恭敬一拜,接着那头饰便按在我的发髻之间,拓拔使者接着说道:“这是我帮专门为女子打造的最尊贵的头饰,本来是献给皇朝的王后,但今日得见姑娘,我想姑娘你更适合这头饰,请允许拓拔称姑娘一声:番邦第一勇女!”
我郁闷了,番邦第一勇女!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称呼,太难听了吧!我干了什么,我没干什么啊?我不就吃了点西红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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