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亲切、友善。诚实告诉小兰:“龟山先生是我来这岛后第一次勘验的死者,所以我才特地来烧香祭拜一番”
“原来是这样”小兰挥手与之告别“那我们待会儿再见!”圆月慢慢腾空,在淡薄的浮云中游戏阵和尚的喃呒声混着不规则的木鱼声从社区活动中心飘出。中心里面被设计成一个灵室,大堂的正中摆着上届村长龟山勇的大幅照片,四周放着许多鲜花,还有花圈。
一张特大的会议桌被盖上了黄麻布,放着香炉、蜡烛、冥纸、经书等等。一个老和尚全神贯注地敲着木鱼、念着经超渡亡魂分坐在两边的郝是岛上的居民,其中,有一个长得贼眉贼眼、瘦削的青年男人,他叫西木健,是这个岛上的无业游民,终日泡在酒缸里。
而今天躲在村里办事处门外偷窥毛利他们的,也正是他。跪坐在下面的人,并不是全都虔诚地前来奠拜龟山的,他们各有各的目的“喂!你这家伙真卑鄙!”黑岩忍不住向身边的川岛“开炮”
“咦?”川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看他神情自若,黑岩更气了:“你有种!竟然雇了个侦探来探我的底?”“哼!随你怎么想”川岛轻蔑地笑着,站了起来“你想溜?”黑岩语气尖酸。
“我只是想要上洗手间”川岛头也不回“砰”地把门关上,剩下黑岩坐在原地憋得脸色发紫。
等在活动中心外面的毛利无聊地蹲在门口吸烟,站累的小兰倚着墙壁新一则是一脸无所谓,此时的他已经感觉到,诚实似乎已经开始他的杀人计划了倏地,一阵悠扬、熟悉的音乐声灌人耳膜,灵堂里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砰”新一一手推开玻璃门悠扬旖旎的钢琴声中,川岛趴在钢琴上,头部紧压住钢琴,手自然地垂向地面,身上湿淋淋的,衣服脏乎乎地沽满泥沙
他的小眼珠瞪得老大,流露出一种俱怕。嘴巴张翕着,欲言又止。众人都惊呆了,新一说道:“哎呀!死人了啊”毛利上前探着他的鼻息,再测心跳,无奈地摇着头:“晚了一步他已经断气了。”众人倒抽一口冷气:“怎怎么会这样”“小兰!快向警察局报案!”新一果断地吩咐“其他在场的人都不准走开!诚实小姐,请你负责验尸!”
“是!”诚实很合作地走上前。“那是钢琴的诅咒!一定是那台被诅咒的钢琴又开始作怪啦!”慌乱的平田嚷着,步步后退。毛利不以为然:“什么诅咒!胡说八道”平田声音颤抖不已:“可是这里又没人在弹,怎么还会有琴声”
新一不慌不忙,从钢琴的夹板里找到一个小型录音机:“你们自已看!琴声是从这台录音机放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或是鬼怪的存在!
也就是说,应把这件事和以前曾发生的两起死亡事件一同联系起来,因为这是三宗精心策划的杀人事件!”“杀、杀人事件?”人们一阵喧哗。毛利上前自信道:“没错!川岛英夫先生正是被人杀害的”
“喂!少说这些没有用的漂亮话”周一走上前,怀着深深的警戒“你们从刚才就一直胡扯个没完你们究竟是谁?”“我?”毛利微笑着清了清喉咙,满脸自豪“我就是东京来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毛利?是那个宇宙飞行员吗?”“当然不是啦!是那个侦探小说主角”“不!那个主角是叫明智小五郎!”“那那你究竟是谁?”大伙盯着毛利一阵议论纷纷。
“哼!”毛利悻悻地,不再搭理他们。新一围着川岛的尸体转圈,轻笑道:“地板上有海水的痕迹,而且海水沿着地板从房间的另一个侧门流出去,而房门后面直通大海,应该是在外面溺死然后搬进来的!
而且凶手应该是男性,一个女人应该不可能将川岛先生这个大男人溺死,然后在搬进来”“根据尸斑(人死后,尸体上所浮现的斑点。及尸体僵硬的程度推断,死亡时间应是三十至六十分钟之前,而死者的眼睛内部出血,乍看之下很像是窒息而死
但是他脸部并没有浮肿的迹象,脖子上也没有勒痕,加上口、鼻上又有残存的细微泡沫来年”检查完尸体的诚实说“川岛先生应该是溺死!”
“溺死的?”这出乎毛利的意料。“嗯!虽然必须等解剖后才能确定真正死因,但我想他的确是溺死的!”诚实肯定地说。
“诚实小姐说的应该没错你们瞧瞧窗外吧!”新一指着外面“海上不是正飘浮着一件外套吗?凶手在海里将他溺毙后,再运到这房内因为凶手是用拖拽的方式搬运尸体,所以不但从侧门到钢琴之间的地板有道明显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