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小柿子那种果实纤维会塞牙缝吗?
利用午餐休息时间,单纯坐在员工餐厅里,呆望着其它部门的女同事们,个个看似精明干练的女强人般穿梭其间,说不出所以然地轻轻叹了口气。
她也不想如此青涩、生嫩,可个刚由嘉义茶山上来台北不到半年的女孩,要怎么要求她进步神速,转眼间变成强势干练的女强人?该是社会历练不足的关系,所以她目前只能给别人这种感觉,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一家可以做得比别人好。
这点企图心她还有,不然她绝不敢一个人独自北上工作。
嘿,单纯,好久不见了,吃饱了吗?一个柔柔的女声打断她的思绪,她茫然地抬头看向来者,眨了眨眼后,才想起对方的姓名。
香、香柔?柯香柔,是单纯同期进公司的实习生,跟她编入不同部门,但她却不很清楚她目前的动向。真的好久不见,你现在在哪里服务?
懊说是广大的出版品太多,分门别类又太杂,所以如果不是特别注意,几乎不容易发现同期受训的同事被分配到哪个部门,因此她才会有此一问。
啊,我到知心园地去了,你不知道吗?柯香柔微讶地回答。
一听到知心园地,单纯便不由自主地羡慕起来;它是个专为少男少女们设计的交友刊物,虽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纯文学范畴,但至少比成人杂志好太多了。
喔,真的吗?这让她的情绪更微低落了些,浅浅地叹了口气。真好怎么,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吗?柯香柔见她满脸忧郁,不由得关心地问了句。你后来被分配到哪里了?哪个部门会让她这么头疼呢!我单纯心里打了个突,不知怎的,她很难向同期同事启齿自己的沦落。呃就是欸嗯你在说什么啊?香柔听了老半天,单纯却老是这么嗯嗯啊啊的言之无物,害得她满头雾水。到底是哪个单位让你这么难开口?最糟也不过就是成人部
柯香柔在不经意间踩到单纯的痛处,只见她脸色赧红,整颗头都快埋进胸口了,柯香柔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
你、该不会这么倒霉吧?成人部只有一个缺额,而和她们同期的新人少说也有二、三十个,理论上,雀屏中选的机率很低啊!
很不幸的,我就是这么倒霉。她垮着脸,就算想勉强挤出笑容都办不到。
我的老天!柯香柔惊呼了声,双眸霍地漾起奇异的晶光。欸,听说那个部门里全都是男人?
啊?单纯没料到她有此一问,吶吶地应了句。是是啊,怎么了!柯香柔凑近她的耳边,语出惊人地问道:不知道编那种杂志的男人,会不会比较猛?
轰地一声,炸光了单纯脑袋里所有的思考神经。怎么香柔会问这种恐怖至极的问题?
别那么惊讶,像个清纯的小处女似的。柯香柔推了推她,望着她赧红的脸似乎更红了,她微愣了下,愕然发觉自己又踩了她一脚。单纯?你?真的是单纯合了合眼,超想结束这个令人害羞又头疼的问题。
柯香柔彻头彻尾愣住了,她快手快脚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没头没脑地问道:单纯,你的生日是哪年哪月哪日?
吧么?人家正在沮丧欸,问人家这种私人问题做什么?
问明牌啊!如此低的工作编派机率,都能让她这种没尝过鲜的小处女遇上,可见单纯的运势铁定很强。我男朋友签乐透杠龟几百次了,搞不好你的霉运会帮助我们反其道而行,签中头彩也说不定。
单纯差点没晕倒,为她的异想天开。拜托,人家心情糟透了,你还开这种玩笑?真是雪上加霜!
别这么小气嘛,透露一下明牌,顶多中了分一成奖金给你就是了。
别闹了,香柔,不会中的啦!那可说不定,说啦说啦,中了分你一成,没中算我的,这总行了吧?
这不是分不分成的问题好不好?是天底下根本没这种好事
快啦,午休快过了,快点告诉我嘛!
不要啦!
别这么小气嘛,我又不会泄漏你的年龄。救狼喔其实她根本没必要将那个臭男人的话放在、心里,反正他又跟她没啥关系,她想那么多做什么?事后单纯想了好久,决定以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别再因而陷入情绪低潮。
摆脱黏人的何香柔,她回到办公室推开门,马上就发觉有个妖艳的女人,差点没整个贴在卜焱堽的身上。她瞇了瞇眼,认出那个女人正是这期杂志安排的模特儿范华芝。
照片不是在昨天就全拍完了吗?她还来这里做什么?
说不出所以然的,她盘问的眼扫向摄影师左邺本的位置,发现左邺本也正斜睨着她,在碰触到她满是疑问的眼神时微耸着肩,硬是挤出一抹苦笑。
卜哥,你怎么这样嘛!范华芝用涂得丹红的指尖勾刮着卜焱堽的脸颊,整张脸贴得好近。你自己答应要请人家吃饭的嘛,怎么片子才刚拍完,你就直推托没空?
听到范华芝刻意做作的蒙声嘐语,单纯全身泛起一阵难以控制的疙瘩。
夭寿喔!这像人会发出的声音吗?怎么她老想到家乡的茶山上,那夜夜发春的母猫?完了,人声跟猫叫怎会如此神似呢?她铁定精神错乱了。
欸,我不是推托,是真的没空。卜焱堽神情自若地笑着,好像感觉不到范华芝那双魔手在他脸上作怪似的。你不知道我们的作业流程有多复杂,拍片还算是最初步的步骤,接下来有挑片、标题、撰文、印刷后续作业多得令人发疯,你就别再逼我了,有空一定请你吃饭。
嗯、嗯。单纯深知其苦,他每叙述一个程序,她的眉心便打了个结,等到他细数过每一个作业流程,她的眉心已经打了n百个结,差点都要解不开了。
不要啦这回范华芝勾住他的颈项,大胆地在办公室里当众调情了起来。人家就要今晚嘛,不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为我推掉好不好?
单纯抖掉身上几十斤的疙瘩,并开始感到怀疑。如果办公室恰巧没人在,范华芝是不是就会在办公室里对卜焱堽上下其手、恶虎扑羊,顺道将他吃干抹净了为止?
那不是太精彩了吗?绝对超过辅导级的标准,儿童不宜啊!
范小姐,真的不行啊!一侧身,卜焱堽不经意地发现单纯杵在门口,紧皱双眉的他完全不需要思考,便恍若看到救星般喊道:小善存,麻烦你为范小姐倒杯冰开水,最冰的那一种!这花痴女需要冰水来降温吶!
咦?冰开水?单纯眨了眨眼,不懂为什么那些男同事都笑得那么暧昧。她莫名其妙地睐了眼卜焱堽,倒是没啥异议地走向茶水间没有理由的,她就是不想看到办公室上演的春宫剧。
倒了500cc的冰开水,单纯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发觉范华芝更扯了,几乎整个人都要坐到卜焱堽腿上,让她莫名地感到火大。
那个女人以为她在做什么?这里可是办公室,大家作战的圣地,她怎么可以如此肆无忌惮?最过分的是卜焱堽,在她看来,他根本没有拒绝范华芝的意思;之前之所以推拒,八成是意思意思作戏给同事看,好表示他没有暗爽在心头,哼!
低级的臭男人!下流的大色狼!他尽管这么玩下去好了,祝他早口性病缠身,死不暝目!
不管啦!人家好说歹说,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全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硬?
不晓得是不是单纯的错觉,她总觉得范华芝似乎特别强调那最后一个字,竟也惹来男同事们不明所以的讪笑,他们到底在笑什么啊?
不过,她倒是对其他同事竟能视而不见感到不可思议,决定效法他们不为所动的精神,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木然地将冰开水放到卜焱堽的桌上,发觉他苦着一张脸,这让她有点报复的快感,感觉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些。
她恶作剧地背着范华芝做了个鬼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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