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革非微微一笑,不置评语。现在多说些什么好像都成了矫情,进一步了解沈淳妃之后,自己深深的了解,她真的很寂寞、很可怜!
“对了,听说你和容宽下个月要结婚了?”她也是今天才听说,母亲还评这件事为莫名其妙,怀疑官家母子眼光有问题,而她初闻此消息自然是一阵心痛,不过,这是迟早的事不是吗?迟来、早来都是会来的,没啥好讶异,她记得自己当时淡淡的对母亲说:其实官家未来的媳妇才貌兼具,没你想像的如此差,怎会是莫名其妙?
“消息传得真快。”任革非掩不住羞意的低头一笑。
“欢迎我去参加吗?”
“如果如果你能来那自是最好。”她甜甜的笑“容宽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是吗?”沈淳妃百感交集。任革非涌在脸上的幸福笑意像刀一般的割痛了她的心,但是好强的她绝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懦弱的一面,情场失意已经够令她难堪,此时,又怎能再表现出哭哭啼啼?那是多么不堪的局面?
情场失意没啥大不了,但是起码要输得洒脱些,任革非和官容宽的大喜之日她一定会到,到时一样要谈笑自若,她要让大家知道,她沈淳妃是输得起的。
任革非看了下表“我和容宽约好出来两小时的,想必现在他已经在楼下等了,我先走了。”
沈淳妃想到官容宽对任革非的呵护不禁感到一阵心痛,她故作从容的笑着说:“快去吧,别让他久等了。”其实她是可以和任革非一块儿离开的,可是她不想看到官容宽和任革非卿卿我我的样子。“任小姐,谢谢你肯原谅我。”
任革非已经往前走了数步,听她如此说又回头。“别客气,再见。”
“再见。”
任革非下了楼之后,果然看见官容宽倚着跑车正等候着她,他修长的身形及潇洒的姿势令她联想到电视上汽车广告中的一幕,虽然早已习惯他出色的外形,但这时候看他仍忍不住的觉得他真帅得令自己不安。
辟容宽偶然一个抬头“怎么站在那里?”笑着走向她。“在上头‘谈判’得如何?我归谁?”他顽皮的打趣着。
“归谁?你有人要吗?”任革非不甘示弱的糗他。“你啊,除了我敢要之外,好像没人肯要嘛!所以喽,劝你还是早死了另觅良缘的念头吧!”
“说得也是,爱上我的女人还得被设计去撞车,撞没死的才有资格要我,的确没人敢要喔!”事情都已经过去,以前种种皆付诸谈笑了。
“你”任革非又好气又好笑,一跺足“不跟你说了!”
“这样就生气?”
“才没有!”她一昂首,迳自打开车门,下一刻被眼前的一切震住了,随即赞叹的“哇啊”一声叫了出来。
满车的紫玫瑰!天啊!多炫目的一幕!“这”任革非笑逐颜开。“好美的花!”她感动的看着官容宽“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紫玫瑰?”
“我注意到了,你看紫玫瑰时的雀跃神情特别不一样。”他满意的看到她欣喜的笑容。“从上一回你在花园中看到一朵凋零得只剩两三片花瓣,继而一直期盼着下一朵紫玫瑰的开放我就看出来了。”
任革非好感动,原来平日繁忙于公司公务的官容宽对于她的一举一动竟然关心得如此入微,真难为他了。
“你真细心。”她心里头如同蜜水滋润过一般。“谢谢你!”
“要谢我?”官容宽上了车,一脸没正经的邪笑“要谢我还不容易?待会儿没人的时候任你怎么‘谢’,我都不会拒绝。”他指着自己的脸和唇“看是要谢这边,还是谢这里,任君挑选。”
任革非又好气又好笑“你太贪心了!对于贪心之徒本小姐一向不大欣赏,奖赏就此取消。”
“太残忍了吧!”那些花可是他跑了多家花店才搜集来的耶!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看他一副失望的样子,任革非倾身靠近他,在他耳边嚼舌根“正如你所说的啊,要谢,待会儿吧”
一个月后
任革非的公寓里头布置得美轮美奂,以往除了住了姐弟俩的冷清空间今天也挤满了“各路人马”大伙忙碌的在这几十坪的空间里穿梭着,不为别的,因为今天正是官容宽和任革非的大喜之日。
任革非已经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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