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美腿还加重占有欲地压住壮硕修长的另外一条腿。
方如意冰凉丝质睡衣底下不着片缕,令人崩溃的果实正以诱人的姿态诱惑着急欲摘下禁果的亚当却仍不自知。
渐渐地,啄吮唇办已不能满足他蓄势待发的满满欲望,他转而延伸至其它美味的地方,一阵阵冰凉滑过身体,熟睡的可人儿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声音。
当冰凉的物体探进睡衣裙摆,覆在她大腿上时,一阵酥麻窜逻全身,她无助地呻吟,却引发了另一波激烈,煽情的逗弄。
方如意低垂的衣领已经无法遮住美丽的山峰,雪白山峰上的水嫩果实正散发着香浓甜味与美丽新鲜的颜色,鲍受欲望折磨的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吮住鲜嫩的果实,一口一口地品尝。
她蹙眉,倦意正浓的扬手一挥,挥去扰人的搔弄,他大手及时攫住往脸颊拍来的雪嫩小手,嘴角勾起哭笑不得的浅笑,亲腻地啄吻青葱指腹,最后将爱恋投注在掌心上。
“不要闹了”方如意挣扎着想抽回手,但小手却被制得紧紧地,她低低呻吟一声。
“让我睡不要闹了要不然我揍人哦”睡意正浓的呢喃最后成了含糊的低语声。
白立书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眷宠,拦腰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头寻了个舒适的位子,窝在他的胸膛上。
方如意沉沉的睡着,就连有人偷溜进房来也丝毫没有察觉,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白立书俊脸上掩不住潮红,晶莹剔透的汗珠汇流,延着额际流下,敞开的衬衫隐约可见古铜色胸膛上流下的汗珠,他咬紧牙关,怀中的方如意却又带着甜蜜梦呓,硬是往他胸膛上钻,直到找到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后,还发出叹息声。
这可恶的女人!
白立书翻白眼猛盯着天花板?鲜邓担浪恼郊ㄓ敫鲂裕缇统粤怂恢富兀谷莸昧怂谧约夯忱镆溲锿踔练3霾恢阑畹氖娉鞠5?
望着窗外已深的夜,高挂的明月似乎是在嘲笑他。
懊死的是,纵使他双腿间的欲望如火般炽热,春潮如泉般汹涌,血管里的血球每颗都写满了做ài、要她,他却无法对熟睡中的她伸出魔爪。
白立书百般无奈,无助,他可是头一回,满腔欲望急欲抒发,眼看着解救的方法近在咫尺,却伸不出手剥开她单薄的衣裳占有她。
“唉!”他无力地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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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意舒展身体,发出睡饱了的叹息声,刺眼的光线透过白纱窗帘射进房里来,她眨眨眼。
整晚睡得好极了,吉祥那家伙肯定是昨夜回来的。
打从他出国留学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将他当成大型熊娃娃一样抱着入睡,没想到十几年不见,他的身体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抱,又暖又软的,还可以防止她老是睡到一半滚下床去。
“吉祥,你昨天几点回来的,我怎么没听见你回来的声音?”她戳戳身后的肉墙,打了个呵欠拼命揉眼睛。
“真恶心,你居然还练出胸肌来”
她硬是戳了几下,转头面对她老弟打算好好调侃一番
一双锐利、黑白分明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她。
“早。”
方如意呆若木鸡。
“早”她猛眨眼皮,想看清楚眼前这个人,完全不知道她此刻娇憨的模样有多吸引人。
白立书攫住她的下巴印上早安之吻,没有过多的情欲,只有爱怜。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倏地低头看看自己,见身上的睡衣还在,大大地松了口气。“这是我家,你怎么说来就来?而且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立书将头枕在手臂上,轻松自若地回答:“别忘了还有罗克,而且轻松进出这幢房子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哦”她有些无辜地低头,却又忍不住偷瞄他,顺着他投来的暧昧眼神对上自己身上的细肩带薄丝睡衣,她立即抱住被子挡在身前,双颊羞赧。
“我昨天想过了,算我倒霉遇到你这个黑道大哥,老实说,虽然我是你的女人这句话明显可不是事实,有鉴于我还没嫁人,而且祸是你闯的,我还想活到六十五岁领老人年金,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和道上的人解释,说明一下我并不是你的女人”见他摇头,她心里犯嘀咕。
想也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
当一个人执意推人下水,又怎么可能还抛下救生圈给水里的人,方如意叹了口气。
“好吧!我可以让你的人保护我,但是请不要影响我的生活,好比,偷溜进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她皱起眉头“你昨晚就睡在我的房里这张床上?”见他点头,她瞪大眼睛。“那我那我一整晚抱着的是你!”
他嘴角的笑深深地刻在脸上,绉绉的衬衫遮掩不了他古铜色结实的胸瞠,胸膛上的两颗粉红小豆多么的诱人方如意面河邡赤,无助地扶着额头呻吟。
天啊,他的胸膛上还留有她发丝的印子,她该不会就窝在他怀里睡一整晚吧?
白立书撑起身子,恶劣地勾起她的下巴,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第一,你是我的女人这句话我会让它变成事实;第二,除非我不要你或我死了,否则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嫁给别的男人;第三,从那夜开始,我已经影响你的生活,你不可能把我隔绝在你的生活圈外,我可以保护你,我自然也能爬上你的床,抱着你睡,而且我很乐意每晚都这么做”
他性感修长的食指勾住她睡衣的肩带,上上下下地滑动,关节似有若无地抚过她冰凉无瑕的雪肤,令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嗉,感觉到胸部正明显变化,蓓蕾更是因此娇艳挺立。
她眼中露出羞怯,雪白肌肤泛起一层粉红,尤以她白皙双颊更是面泛桃花,皓齿咬紧饱满的下唇办,身子无助地颤栗,一头黑如夜色的发丝因为刚睡起而披散在身后,勾动过后的肩带垂下肩头,她整个人无限矫憨的模样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坐立难安,难逃被欲火焚身的宿命。
白立书鹰隼般的双眸中似乎有把狂炽的欲火正熊熊燃烧着,恨不得将她彻底焚毁。
“还有,你以为自己昨晚抱着的是谁?”
方如意突然揪住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下床往门口奔去,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门把,整个人便失去重力地被拦腰抱住,背立即被强力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只剩一双腿聊胜于无地晃动挣扎。
她害怕看见他眼中透露出的欲望,那么的毫不掩饰
“我的问题像洪水猛兽,有必要让你跑得那么快?”
“呃我我只是快迟到了。”她咧嘴一笑表示友善。
不过他不怎么领情,攫在她腰上的大手威胁性的一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以为昨晚抱着的是谁?”
好痛!方如意张开嘴只敢做无声的哀号。
自从昨天差点在更衣间里被他吃了之后,她便明白一件事,千万、千万别为了逞口头之快和他杠上,否则在先天条件不如人的情况下,她很可能在下一秒钟就被吃了。
“方如意!”
“我弟弟。”
白立书抿紧唇。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以为自己抱着的是别的男人,纵使那个男人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还是没办法忍受。
他没办法忍受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他不能忍受在她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能占有一席之地,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弟弟!
方如意睨着白立书一张阴郁的脸,害怕地吞了吞口水,恨不得她现在是脚踏实地的。
“你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很显然,她还不知道自己无心的回答已经点燃白立书内心那把占有之火,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将热吻落下,狂暴,激昂,以强大的蛮力封住她柔嫩的唇瓣,吸吮她甜唇上的一切,强烈的像想攫走她的呼吸,夺走她的灵魂般,她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唇瓣疼痛不已,她连呼吸都很困难,双脚更是虚软无力,她害怕他一松手,自己会像一摊软在地上的泥,攀在他肩上的小手更是紧紧地抱住他。她的身体像被电电到,不由得战栗了下,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一个异样、灼热的物体,而那热源不时地蠢蠢欲动,如同他探入她口中的舌般,以一样的方式律动。
“呃白立书”她无助地呻吟,身体好似发起了高烧,体内体外的热度都太过惊人,她觉得自己闷热难耐。
“白立书”
他放在她脸侧的手,游移至唇边,将修长食指探入她的唇中,沾取檀口内的蜜汁,划过皓齿,他的舌尖勾乱了她无助的香舌,皓齿更是无力抵抗,只能张开小嘴任他子取予求,尽其所能地扰乱她的一切,让他的唇舌一步步攻城略地,当他吮住她喉间的跳动时,她浑身无力,攫在他肩上的手指痉挛了下,指尖深深陷入他肩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