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历元贞原本在欣赏地上躺着的馨儿,看着那些虫子她的伤口里蚕食她的血肉,可是忽然被白荼的举动惊到,听到她在厅外干呕的声音,不由得慢慢的蹙起眉头。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召儿以前也见过,但是此刻见到自己的死对头馨儿,却是没有觉得半点恐惧,反而十分解气。察觉到历元贞的目光随着白荼出去,又想起外头的传言,心里不免信了几分,便主动站出来
替白荼解释道:“她年纪还小,只怕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望主子恕罪。”
历元贞没说话,只是脸上的神情慢慢的恢复寻常,然后看着地上的馨儿,眼睛满是厌恶之色,“扔进蛇坑。”
半死不活的馨儿听到这话,忽然挣扎起来,一面凄厉的惨叫道:“主子,馨儿是被冤枉的,是被白荼害的,是她害的奴婢!”
这话虽说有些空穴来风了,但历元贞却示意属下放下馨儿,然后冷冷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馨儿见主子愿意听自己的话,便松了一口气,她不管到底是谁害的她,但是那白荼跟自己一般,也失了身子,凭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受这生不如死的罪?所以无论如何,就算这件事情自己主谋,她也要把
白荼拉下水来。因此不顾一切的爬到历元贞的身边,不顾被他厌恶的踢开,口中急促的说道:“昨夜奴婢给白荼下了药,亲自将她送到那太子的房中,主子不信的话可以叫人给她验身。”
一旁的召儿听到这话,不免担心起来,虽说昨晚白荼只说吃了馨儿送去的饭菜就睡了,可是她睡着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事情?
这时白荼也正好吐完进来,只觉得厅中的气氛有些奇怪,尤其是那馨儿,血淋淋到底脸上,一双眼睛好像是毒蛇一般,阴毒的看着自己,顿时心口狂跳,有些害怕起来。
召儿见了白荼,连忙道:“安九,快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如实禀告主子。”
白荼见她表情急促,便知道自己出去吐的这会儿,肯定发生了什么转折,于是便按照之前同召儿说的话禀了。
可是她话音才落,那馨儿不顾身上的万虫叮咬的痛苦,起身要朝白荼扑来,一边凄厉道:“你胡说,我是给你下了药,但是我给你下的是合欢散,要是没有男人解毒,你现在怎么可能站在这里?”
“合欢散?”白荼心慌起来,但是更多的是愤怒。天杀的,老子还这么小!居然真的下了这种药。
“不错。”馨儿一脸得意的说道,似乎已经能看到白荼和自己一般模样了似的。历元贞眯着眼睛,带着几分审视看着白荼,在白荼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忽然起身一把将她拉过去,只听’刺啦‘的一声,白荼的衣裳竟然叫历元贞撕破,素雅的藕色肚兜便露了出来,而她白玉般的肩膀上,一
丁点的痕迹都没有。
白荼这些年养的很好,奢侈的时候还用羊乳泡澡,这皮肤不说吹弹可破,但也差不多了,看去更是犹如那上等的凝脂玉一般,温润诱人。肩头这一冷,白荼顿时犹如遇到鬼般惊恐的尖叫起来,慌忙拉起自己被撕破的衣裳遮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