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气都气得这么可爱。
听见笑声,南南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还敢笑!”
男人握住她的手撑开她的手心十指紧扣,低眉堵住她的唇齿,深深浅浅的吻,辗转缠绵,一路向下。
南南光荣的没能挡住男色。
翌日清晨,霍景席抱着小妻子醒来,见南南睡得正香甜,在她唇上落了一吻,轻手轻脚起身走出房间。
苏礼煜已经回来,一大早就坐在饭厅里吃早餐。
霍景席在他身侧坐下,端了几样南南爱吃的放进盘子里,才看向苏礼煜,“她如何了?”男人边吃边道,“送回姚家了,姚依雪变得有点疯癫,不知道还有几成意识,不过她有个好管家,姚家二老的事,那个管家会操办好,至于姚依雪,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
霍景席没有多问,端了盘子重新走回房间。
南南醒来又不见霍景席,蹭的就从床上弹起来,可摸到身侧还是温热的,了然他刚走,连忙爬下床要去追,房门就被打开。
霍景席以为南南会再睡会的,端着盘子放到一旁桌上,搂住还懵懵的小妻子,将人抱进怀里,“怎么了?”
小娇妻靠进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腰,“我以为你又走了。”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走了,接下来都不走了,抱你去刷牙,洗漱完我们吃早餐好不好?”
刚睡醒的南南蹭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好。”
吃完早餐,霍景席没有多留苏家,带着小妻子直接就回去霍宅了。
临走的时候,南南老感觉是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霍景席没深究落下的是什么,抱人就走。
而可怜的林放,就这样被霍景席晾在苏家的地下城堡。
回到霍宅,南南缺心眼的还是没有想起来落下什么,所幸也不想了。霍老爷子对霍景席受伤一事是一清二楚的,苏礼煜为什么派人来接南南,他更是知道原因。只不过这一切他都没和老夫人明说,只简明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概括,言下之
意就是:俩人好着呢。
所以俩人不在这两天,二老只顾自己玩乐蹦跶去了。
而南南有意不让二老知道霍景席受伤一事,只不过这事还是没瞒住。
毕竟霍景席手上的伤,需要换药。
只不过不像南南那般担心,二老对霍景席受伤一事,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以前九死一生的伤都撑过来了,还怕这小小的手臂枪伤?
相较于南南的担忧紧张,霍家二老淡定得跟除非霍景席下一秒就要死了,否则丝毫不在意。
对此,南南只能感叹,果然是亲孙子。
只有霍景席,非常的享受南南担心紧张他的模样,每次她一露出这种表情,他就忍不住想将她压在身下,弄得她软成滩水,最后委屈巴巴的求饶。
好几次,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气得南南好几天不和他说话,又被逼着和他说话。
霍景席的伤恢复得很快,几天下来,伤口就开始结痂了。南南每天都守在霍景席身边,不知外头发生何事,更不知,姚依雪的父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