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娘子是关心着自己,心中甚是安慰,因便笑着道:“老奴明白!”
金子点了点头,抬手让袁青青跟着桩妈妈下去。
笑笑待二人出了房门后,才走到金子对面跽坐下来,问道:“娘子觉得这丫头如何?”
金子抬眸看了眼一脸期待的笑笑,神色认真道:“在我心中,没人可以撼动你和桩妈妈的地位!”
笑笑仿佛一下就被人窥探了心中的秘密,双颊一阵滚烫,又是羞赧,又是感动,眼眶顿时一阵湿润,轻轻的唤了一声:“娘子”
金子轻轻敲了一下笑笑的额头,嗔道:“你从小便与‘我’一起长大,而桩妈妈又是奶大‘我’的乳母,这份感情所承载的重量,你懂的!”
笑笑已经抑制不住,晶莹的泪滴滚滚滑落,哽咽道:“奴婢懂的!”
“那个丫头,先留意观察吧!”金子道了一声,便撑着案几起身,走到席外,汲上木屐,往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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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十分,桩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着准备金子的晚膳。
袁青青在一旁打下手,烧火这些功夫,这丫头真是生手,才让她看了一会儿火,加把柴什么的,就弄得整个人灰头土脸,头发也弄得乱蓬蓬的,像是顶着鸟窝。
桩妈妈摇了摇头,没多余的心思去提点她。
今晚按着娘子说的做法尝试新的菜式,所以,桩妈妈这个烧了几十年饭的人,也掬了一把小心谨慎,在脑中过滤着娘子说的先后顺序,将备好的食材下锅。
庭院中,金银花和夜交藤的藤椅下,放着一双小巧的木屐,而藤椅上却是空空如也。
笑笑将清洗干净的珂子晾在藤蔓下,这里比较偏僻,无伤大雅。
做完了这些,她又跑进正堂内将小木桌搬了出来,娘子喜欢在庭院中用膳,她说亲近大自然,草木芳香,胃口也会好很多。
此刻金子正光着脚丫,踩在后院田圃的小径上。
软软的,微凉的泥土气息透过脚底板传递到全身,馥郁的青草药香在空气中弥漫着,金子只觉得浑身松泰舒逸得近乎忘我。
她粉色的身影在药圃中慢慢穿行,远远望去,清隽脱俗宛如荷枝一般亭亭玉立。
金子躬着身子,将药圃中窜起的杂草拔去,拈着手心中。
身后传来一声啪嗒声,似有什么东西砸在了金银花的棚顶上。
金子转身,抬眸望去,是一只绘着油彩的蝴蝶风筝,长长的细线蜿蜒到院墙之外。
蝴蝶的一个羽翼穿插在藤蔓中,只露出单翼在清风中摇曳着。金子缓缓往回走,看着蝴蝶低声喃喃:“这是谁在放风筝?唔,这风筝的做工,着实不咋样!”
金子走出田圃,看了看风筝的位置,这得拿个小梯子才能取下来了。
她看到院角的一隅果然放着一架小梯子,便搬了过来,身手灵活的爬上小梯,手刚刚要拿到风筝时,身后传来金妍珠厉声的呼喝:“住手!”
金子回头,望着金妍珠怒目圆睁的小脸,顿时明白这风筝的主人是谁了。
“是你的?我帮你拿下来吧!”金子温和说道。
金妍珠却不领情,嫌恶地瞪了金子一眼,这个臭女人,分享走了父亲的宠爱,还要抢走她阿兄的宠爱简直就是无耻!
“用不着你帮我,我怕被你摸过的东西,用了会不祥!”
“哦?原来如此,算我多管闲事!”金子不跟金妍珠多费唇舌,她利索地下了梯子,拍了拍手,在藤椅上坐下,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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