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这对大神简直就是亵渎嘛!
“有赵捕头在呢,辰郎君就不必担心了,况且天色已经不早,辰郎君送在下抵达金府,又得耗小半个时辰出郊外,来回折腾的,实在没有必要!”
金子干脆敛起笑容,省得让辰郎君以为自己是客气寒暄,又得多费唇舌,于是语气也带着干脆和坚定。
辰逸雪若有所思的看了金子一眼,突然间手一松,竹帘猛然落下,隔绝了彼此的视线。
额
不会是生气了吧?
这么小气?
“哎”金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对辰逸雪喊了一声。
对面忽然没了声息般,陷入沉滞的静谧,让金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沉吟了半晌,对面传来了辰逸雪闷闷沙哑的声音:“随便你吧!”
金子听完,直接放下窗帘,脸黑得像锅底。
丫的,说得好像很委屈似的。
还随便你?!
本娘子这是与你方便好不?
见自家娘子闷闷不乐的样子,笑笑也不知道缘起于何。
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说两句话就都不开心了?
“娘子,辰郎君他”
“别跟我提他,那家伙脑袋短路了”金子愤愤吐了一口气,索性往软榻上一躺,朝外头的赵虎吩咐道:“赵捕头,到了岔口跟野天小哥打声招呼,咱自个儿回金府,不必辰郎君相送了!”
赵虎干脆利落的道了声是,马车辘辘跑得更快了。
“娘子,你不跟辰郎君道别了?这样似乎很没有礼貌!”笑笑小声提醒道。
金子往软榻上的棉毯蹭了蹭,将脸埋进棉毯中,传来闷闷的声音:“他更没礼貌,说话说一半,就撂帘子,性子不是一般的孤傲,啥人来的”
“那,有可能是马车震动,他手抖了,压根不是故意的呀!”笑笑嗫诺着替辰逸雪辩解。
得,笑笑这丫头叛变了!
金子很不愿意接受这现实,但事实还是证明了,笑笑被人一块点心,收买了,还替人说话,这丫还记得自己主子是谁么?
金子闭上眼睛不说话了,一个人郁闷中
“娘子,辰郎君的马车停在路口,一直没走!”笑笑挑开车帘往后看,脸上满是惊讶神色。
“哦,随他吧!”金子侧过身子,在软榻上躺好,白皙的面容毫无表情,只一双盈亮灵动的双眸,眸底一片暖色。
马车在金府门前停了下来,赵虎下车,一面往车厢内递了话,一面上前叩门。
不多时,门扉打开了,小厮提着灯笼探出脑袋,问道:“来者何人?”
赵虎将腰牌递了过去,小厮看了一脸,立马露出恭敬的笑意:“原来是赵捕头,深夜找老爷么?”
“不,在下只是奉命送三娘子回金府而已!”赵虎露出一丝憨笑,旋即往一侧挪了身子,让路给金子主仆。
“原来是三娘子回来了,老爷这两天已经吩咐了,说若是三娘子回来,不伦多晚,都要知会他一声!”小厮眼中神采跳跃,心中难掩兴奋的轻呼道。
回来了,真好呀!
难为他们这些天,天天晚上得轮着守夜,就是奉了老爷的命,不能让三娘子再像上次那样,叩门无人开,若是再睡死过去,忘了开门,直接打发出府
三娘回来了,他们这下不必提心吊胆,还有好觉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