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从发现自己倦意重重开始,他便知道不对劲儿,为了看看钟氏到底要做什么,他只好佯装被迷倒。
母亲果然有事情瞒着他和父亲
南宫影用手肘撑起身子,脚步有些虚浮,站起来后晃了两晃,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
他实在是大意了,虽然留了心眼,饭菜没多吃,但没想到钟氏的蒙汗药,药劲儿这么猛
南宫影拿手拍了拍脑袋,打开房门,循着长廊摇摇晃晃地走去。
在穿过一个月洞门的时候,南宫影看到了钟氏一闪而过的身影,心中一喜,刚要抬步跟上去探个究竟,后颈一阵麻痛,回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面前掠过,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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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大雨的关系,又因为扭了脚,金子昨晚留在了侦探馆过夜。
辰逸雪不放心她一个弱女子孤身留宿,想走动都不方便,便一道留下来,权当护花使者了。
金子的脚敷了冰块后,已经好了许多。
早上,仁善堂专治跌打损伤的师兄叶怀壁听说她扭伤脚踝后,特意拿着一支药酒过来侦探馆,说要帮金子上药。
金子白皙的脚踝印着点点淤青,但红肿已经消失了。
叶怀壁盯着金子的脚丫看了看,不知为何,他认真且专注的神态让金子想起了患有恋足癖的元宝,心中陡然一阵恶寒,忙拉住长袍,盖住自己的脚踝,婉言拒绝师兄的好意。
叶怀壁只以为金子是有些害羞,还是很热情的坚持要帮金子上药,一面说道:“现在师兄我只是医者,师妹你放轻松。。”
金子听人家这样说,只若再扭扭捏捏就显得矫情了。
叶怀壁刚握住金子的脚丫,准备帮她上药,就见辰逸雪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的亲昵动作,面容阴沉得几欲融冰,嗓音低沉而冰冷:“三娘自从恋足癖那个案子后,对盯着别人脚丫看的人就产生了心理阴影,严重起来,还会有暴力倾向,叶医生可要小心些!”
叶怀壁一怔,目光在金子和辰逸雪身上来回流转,神色复杂。
“药酒师兄就留在这儿,师妹可以自己擦擦,但力度要自己控制好,不要太暴力!”
说完,他便起身,拱手跟辰逸雪致意,便擦身走下楼去。
辰逸雪神色淡漠的点头,回头,正对上怒目圆睁的金子。
丫的,说本娘子有暴力倾向?
那辰大神你看了本娘子的脚丫,是不是也做好接受被暴力相向的准备了?
辰逸雪神色自若,笑道:“在下自是不一样!难道三娘没觉得叶医生的动机似乎不纯么?”
金子一头黑线。
好吧,人家动机不纯!
只有辰大神你最纯!
只是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之后,却不自觉的泛起一丝丝酸涩
金子没有接辰逸雪的话,自己拿起叶怀壁留下的那支药酒,拧开盖子,准备上药。
“需要在下帮忙么?”辰逸雪凝眸问道。
金子抬头,扯出一抹笑,应道:“哦,不用,谢谢,我担心抑制不住自己对某人实施暴力!”
辰逸雪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从她身边走过,在软榻上坐下。
座位还没捂热,便听野天咚咚地跑上楼,站在门外道:“郎君,慕容公子传来消息,说普陀寺被官府围了,昨晚有个僧人死在竹林里头。南宫影一家三口暂时还留在寺内,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