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乌鸦不分窝,也不知是几世同堂了。
乌鸦的奶奶的爷爷,没有白胡子,一直没有驾崩。
这窝乌鸦,霸占了村里最高的树,不分白天黑夜地叫。
村长说:“那位村民上树去,捅了乌鸦窝,为民除害,帮本村长解忧。
鸦雀无声,无人应答。
村长说:“何以解忧,唯有姑娘。谁去,我就把我家四姑娘嫁给谁!”
村长的四姑娘,是个缺心眼的。送人都送不掉,当奖品不合适。
老虾巴的媳妇艾兰背着小孙子说:“本妇去把那乌鸦窝捅了吧!”
村长端出一大土碗,杜鹃花酿的酒说:“哎!士风日下,男不如女。艾兰侄女,你喝下这碗酒,壮壮胆吧!”
艾兰说:“等我捅了乌鸦窝,酒就给我老馆,老虾巴喝!”
艾兰回家拿了个破碗,捉了只鸡。用破碗边,切破鸡的腮帮子,接了些血后,就放了鸡。
她将手指伸进去,沾了血,在树身上写了一个字:“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