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算是无功而返,自然没有什么百姓夹道欢迎,官家垂泪相迎之类的佳话。
那门前孤零零的站着两个老太监,一左一右的迎了太子同姜砚之进宫,至于其他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在家里头好好的待着,等着官家传召问责吧!
啥?你说明明武国公这一路连下四城,若不是太子……
你说明明闵惟秀救了太子乃是头功?
啧啧,便是闵惟秀这样的铁瓜脑袋都能够想清楚,就大陈这帮子宁可底裤破洞,不肯颜面无光的怂人,是绝对不敢将太子的事搁在台面上来讲的。
横看竖看,就是北伐不成,落荒而逃,武将都不行啊!
上辈子当屠夫,这辈子才做武夫!专业背锅没商量!
同其他人那垂头丧气的模样不同,武国公同闵惟秀雄赳赳气昂昂的,犹如刚刚打鸣完的公鸡,迈着胜利的步伐回了武国公府。
“阿娘,我们回来啦!”闵惟秀飞扑进屋,一把就保住了站在门口相迎接的临安长公主。
临安长公主红着眼睛,将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见他们父女三人都活蹦乱跳的,这才放了心,“你们走了之后,阿娘一颗心那是日日悬着,今日亲眼见了,这才放了心。”
“我儿是好样的,虽然此番不成,但是阿娘也为你们骄傲。”
闵惟秀揉了揉肚子,“阿娘阿娘,别光站着说话啊,我肚子都快要饿瘪了……嫂嫂,这才多久不见,你竟然长胖了这么些!”
闵惟秀瞧着圆鼓鼓的吕静姝,简直惊呆了。
这姑娘之前不说多美貌,起码也是清秀小娘子啊,如今这简直是面若银盆,腰如大树啊!
吕静姝脸一红,临安长公主没好气的揪住了闵惟秀的耳朵,“你这个死孩子,瞎说什么呢!你大嫂这是有孕在身了!我之前怕你们在边关知晓了不安生,才瞒着没有说的。”
闵惟秀大惊,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惊喜得呆住了的闵惟学,大兄,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厉害!
再转念一想,闵惟思也是如此!
闵惟秀不由得挺了挺胸膛,看看看看!看看他们老闵家!
她越想越是激动,上辈子,可没有这个孩子出生。
临安长公主松了手,又心疼的摸了摸闵惟秀的耳朵,“傻孩子,别傻愣着呢,快去沐浴更衣,来日方长,有什么话,用了饭之后再说。”
等闵惟秀吃饱喝足了之后,已经是晌午了。
安喜在一旁自豪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娘,自打小娘同武国公出了府,她那个在厨上做菜的老子娘,都睡得不香了。
以前烙饼子得烙一筐,闵惟秀走了之后,便是烙一小盆,都吃不完了啊!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厨为好吃者而煮!
现在闵惟秀回来了,她还不大展身手,再一看,呲溜光!更是心花怒放!
待吃饱喝足了,闵惟秀瞧着闵惟学那傻兮兮的笑,知晓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同吕静姝说,也不多留,将她从边关带回来的一些土仪分了,便回了自己个小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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