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找到了当时给你接生的稳婆,他们都能够证明,当时你明明只生下了一个孩子。有他们签字画押为证。”
“而且,那辽女也并非是普通人,而是如今辽国北院大王耶律槿的亲娘。那耶律槿的亲娘,可不是一般人,乃是萧家的贵女!此次北伐,耶律槿对武国公处处放水……可见他们早就有所勾结啊!”
“当时长公主在代州,发现有孕在身,便在当地寻了一个女子,作为贴身女婢,那女婢不多久,肚子也大了起来。老奴这里有当时周边的人,做下的证词。后来长公主回京,那女子便不见了踪影,只是多了一个孩子……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
闵惟秀差点儿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
什么鬼!她爹同辽国小王爷的亲娘有一腿?说得她都信了!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临安长公主眼珠子一转,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呜呜呜的哭出了声。
闵惟秀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架势,这腔调,这忽高忽低,让人牵肠挂肚的前奏,表明她阿娘要唱大戏了啊!
虽然她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是闵惟思的真实身份,并没有暴露不是吗?
“惟思他,的确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临安长公主哭着,悠悠的说道。
“这是我一辈子都揭不过的伤疤,我自问待母亲毕恭毕敬,样样孝顺,她说女孩子腰细好看,我便任由她给惟秀束腰,饿得孩子晕了过去……可以说是愚孝也不为过,我如此尽心,母亲却要你这个恶毒的婆子,在我面前,将这些私事,血淋淋的撕开给人看!”
“闵惟思不是我儿子,但他也不是萧喜所生,当初萧喜化名喜娘,潜伏在我身边的事,有记录可寻。但是有一点,你弄错了,萧喜当时是我给惟秀寻的奶娘,她的肚子大,不是怀孕,是胖的……”
“你们不知道,她一餐能够吃下一头小羊去……换你吃那么多,肚子能不大么?辽国小王爷怎么着也是萧喜亲生的吧,你算算年月,她那会儿刚生了耶律槿没有多久……”
“这些事情,都在高达高将军那里有记录的,不信你们问高将军。”
官家看向了高达,高达点了点头。
临安长公主吸了吸鼻子,“你们说说看,武国公是不是很凶横?”
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武国公的确是一个蛮横的凶兽。
“可他对我言听计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是不对?”
这下子,就是闵惟秀都点头,可不是么?武国公对临安长公主,那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对待儿子女儿,那是犹如冬天般严酷,对待妻子,那是春水般柔情。
“这都是当年,我把闵惟思记在我名下,他对我做出的承诺。他费了这么多功夫,就因为闵惟思,乃是他最爱的女子谭娘子所生!嘤嘤嘤……”
闵惟秀都傻眼了,娘啊,你演技太精湛了,我都不知道,我二哥到底是谁儿子了!
莫非真是那个谭娘子生的,闵惟思自己个听劈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