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我。”
大管家回头,“栾公子,叶公子,这边是白老爷子的屋子。两位稍等,我去通报。”
“有劳了。”栾行礼。大管家进了院子,此时从身后传来声音,“栾公子,叶公子!”此人正是白佑,这人见栾,药叶儿立马行了礼。
栾,药叶儿回了礼,白佑说道,“能请到栾公子与叶公子过府一趟当真难得。大管家可是进去传话了?”
“是。”栾回答。
“父亲还是老样子,只能躺在床上,两位公子进去把了脉便知。”白佑与栾、药叶儿说话间,大管家已经出来了,“白老爷子,请二位进去。”
大管家带着药叶儿与栾进了院门,白佑跟在后面。
进了屋子,就见一个面容憔悴的老者靠着床榻而坐,边上站着一个年岁差不多的妇人。栾与药叶儿还有白佑纷纷行礼。
“栾见过白老爷子,白夫人。”
“叶芯见过白老爷子,白夫人。”
“儿子给父亲母亲请安。”
白宗山因为疼痛说话没劲,“不用多礼,都免了罢。”
药叶儿见状,上前一步,“白老爷子,让我把把脉罢。”
白宗山点头,那妇人让开,药叶儿坐在床头,拿起白宗山的手,细细摸着,然后抱拳,“白老爷子,可否让我摸下腹部。”
白宗山点头,药叶儿靠近一些,轻轻的按着,不久便收了手,栾见状问道,“如何,与我说的是否有出入?”
药叶儿摇头,“栾看的很准,与我先前说的无差。”
药叶儿对白佑,白夫人说道,“我治病之法不想外露,还请白少爷,白夫人回避,栾帮我即可。”
白夫人有些不放心,看了看白宗山,只见白宗山点了点头,白夫人便带着白佑出去了带着门。
药叶儿并没有把治病的原理与白宗山解释,只是说,需要喝一碗汤药先顺气,才能开始施针。白宗山没有多疑便掺着生血丹喝下了麻药,没多一会便睡着了。
“叶儿,不说清楚能行吗?”栾有些担心。
“说清楚了反而没法做了,若非是你,换作旁人,谁能理解开胸之术?我与淦祈尚且解释了半天。白老爷子这般年纪的人,怕是更不好理解罢。瞒着便瞒着罢,等醒了,自然就知晓了。”药叶儿轻声说着,然后交代,“栾帮我止血,撒着这些春生粉。”
栾接过来,“这是……春生粉?原来这秘药不止一种样子,还可以做成粉?”
“是的,做成粉,有止血的效果,非常好用。”药叶儿说罢,便开始解白老爷子的上衣,栾看着有些好笑,“我来罢。”
药叶儿有些脸红,“我确实不擅长这些。”
栾笑着,把衣服解开露出胸口,药叶儿右手凝气,找准位置,切了下去。栾连忙跟着上春生粉,下针止血,药叶儿用纱布吸着血,慢慢的找着,不一会就看见一个肿的偌大的胆囊。药叶儿一皱眉,收了气,从随身的药包里,拿出一根看似很坚韧的线,把胆管周围扎住。然后一双银色的筷子,好好地消了毒,便伸了进去,不一会,药叶儿便夹出几颗硕大的如同樱桃一般的结石。栾看着都觉得疼,这么大,放在身体里,能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