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以自然有些体会。
老太太的话,简直说到了桑栀的心坎里,“还好,不过总有那么几个不服气的,要是没有他们的话,怎么显得我有本事呢。”
“嗯,你初入商会,又是在一群男人中做事,是要杀鸡儆猴,找几个人立立威风的,而且这个人还不能分量轻了,分量轻了,岂不是让人觉得你只敢对付软柿子嘛。”
“奶奶说的太好了,我记住了。”
老太太又何尝不知道桑栀那么聪明,肯定事先就想到了。
江行止左右看了看,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如此的和睦,他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桑栀怕老祖宗跟着担心,所以在饭桌上没有说,等到她和江行止回房后,她才如实的到来。
“有件事,我觉得奇怪。”
“哦?说来听听。”江行止知道,一般小事儿,桑栀不会说的,能够让她觉得奇怪,甚至先跟自己说的,这事儿肯定就不会小的。
“那个程子绪,之前因为程光的死,已经退出了商会,还扬言绝不入商会,可是,就在今天,他居然登门致歉,说自己鲁莽。”
江行止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嗯,若是别人的话,这事儿倒也不稀奇,但是程子绪就是一块宁舍不弯的硬木头,他当日说了离开商会,如果是他自己,是绝对不会轻易回来的,何况如今的程家,正是俞老头给些甜头的时候,比我看起来要风光多了,这个时候回商会,肯定另有所图。”
“嗯,最重要的是,我曾经跟他说过话,对于他的言谈举止都有些了解,可是,今天的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难不成事情对一个人的打击竟然有这么大,脱胎换骨一样。”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你这么说,显然你有些怀疑的。”
“我是有所怀疑,不过现在还不敢断定,也许一切都是那个俞老头的主意呢,俞家这对祖孙来,可是把程子绪给哄住了,让他往东绝对不会往西的。”
桑栀有些惋惜的说道:“如今的程家,就是俞家的附属品,是俞家的傀儡。”
“程家……俞家……”江行止呢喃着说道:“这两家的事儿你先别管,不过如果俞眉在找人你,大可以不用给她面子,狠狠的还回去,我江行止即便落魄了,也见不得别人欺负我的女人。”
“只是俞眉吗?”
“那怎么行,你看着谁不爽,尽管去打,打了咱们正好离开京城。”江行止对着桑栀眨了眨眼睛。
“你又利用我。”桑栀别过身去。
“娘子,这哪里是利用呢,夫妻之间,谈不上利用,咱们是同谋共犯,你打人,我陪你遭殃,你说是不是?”
桑栀摇了摇头,“那我可得挑个官职大的女眷打。”
她仔细的想一圈,这两天都被谁奚落了,对了,找到下手的人了。
江行止看她想这么久,就知道,这两天她没少被人奚落,本想让她风光体面的,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只能对她不起,日后多多补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