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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经济舱的乘客,都像鹅一样伸长了脖子,看向这个地方,却都心中惴惴,没一个敢过来。
空警先把孩子放椅子上,几个人都看得分明,这婴儿脸色苍白,双眸紧闭,没有丝毫反应。
经过这么剧烈的抛掷,都没有一声哭叫。
这显然是一个死婴。
空警打开婴儿身上的包裹,露出了整个身躯。
东门兔一呆,那幼小的身躯,从脖颈到最下面,是整齐的一道缝合线!
她哪还能不明白,这是弄死婴儿之后,掏出内脏再藏毒。
她顿时勃然大怒,一脚就要踹死那青年。
幸亏萧山早有预料,提前拽住东门兔的手,这才让她一脚踹空。
空警被那凌空激荡的内劲吓到了,赶紧抱起婴儿。
这地方太危险了,多呆一会儿他都得被东门兔打死。
他匆忙对李勇几个说:
“麻烦帮个忙,把这两人拖过来。”
他抱着婴儿先向空乘室走去。
铁虎四个,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两人,趁机又踢了几脚。
这两人肯定得抬下飞机了,估计三天都醒不过来。
东门兔终于被萧山按在座位上,还不忿地问:
“你拽着我干什么?这样的人不该死吗?”
“兔儿,他当然是该死的,可有必要你动手吗?”
“有必要。别人动手我不解恨。”
萧山半晌无语,他不想改变兔儿太多,那会毁去这个纯天然的艺术品。
但如果不改变,兔儿只怕比白梅闯的祸还多,毕竟她的杀伤力是真的强,而且会越来越强。
最后萧山憋出一句话:
“以后杀人别让人看见,否则哥哥还得给你擦屁股。”
东门兔瞬间脸颊绯红,嗔怒地低声说:“我什么时候用你擦屁股了?”
“呃,我说以后。”
“以后也不用你,永远不用你。”
萧山叹道:“当然,你可以不用,但我必须得擦。”
蓬!
萧山重重的挨了一拳,感觉整个飞机都摇晃了三秒。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嗔怒的兔儿说:“你打死我,自己也要死,你傻啊?”
东门兔瞬间笑容灿烂:“你骗谁啊?打死你,真元蛊就死了,我才不会死。”
萧山顿时变色,低声道:“以后不要在人前随便提这个。”
“嗯,我知道了。”东门兔伸伸舌头。
萧山也不说话了,他有些怕了,这妹子逗一逗就秀逗了。
后排靠窗坐着一个中年人,好似正在闭目眼神,黝黑的脸庞如雕刻一般充满了力感。
但当他听到真元蛊的那一瞬间,猛地睁开了眼睛,目中射出贪婪的光芒。
他叫西风马,贩毒集团的老大。
那个青年所作的一切,都是他在掌控。
西风马并不在意栽一次,不,是栽了两次,那个毛毯藏毒的马队,也是他的手下。
但即便是栽了两次,也威胁不到他。
因为那些手下,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和身份,甚至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传说中的真元蛊,萧山居然会炼制?”西风马心中闪过第一个念头。
“原来他到西双版纳是为了炼蛊。”他瞬间推断出第二个结论。
“那他的手下仍然留在西双版纳是为什么?”
“继续炼蛊?”
西风马脑中急速思索着,感觉机缘或许不在萧山身上,而在西双版纳。
“萧山不能轻易动,触动国家机器后果不堪设想,那就从他的手下着手,先找到那三个人。”
他打定主意,重新闭上了眼睛,一直到飞机落地,才缓缓睁开。
……
萧山和东门兔走出机场,来迎接他的苗可欣和郑思怡顿时呆滞,怎么又弄个美女?
萧山微笑给双方介绍了一下,说东门兔以后就是他的亲妹妹。
东门兔对两女都叫姐姐,目光皎洁无暇。
两女顿时惭愧,这是真的妹妹,确实没有邪念,顿时对东门兔热情起来。
八个人上了车,萧山顾不上说话,先拿出电话。
“郑局,没打扰你吧。”
“哈哈哈,萧山,开什么玩笑,你打扰我是给我面子,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不需要帮忙,只是想帮你一个忙。”
“那太好了,我这破不了的大案,从建国到现在,堆积成山,你帮我破十分之一就行。”
“卧槽,你倒是真敢想。刚刚发生的那个婴儿藏毒的案子,报到你那了吧?”
“是啊。你的人下手也太狠了,空警说两个嫌疑人没有三天醒不过来,等他们醒过来,那贩毒团伙早跑国外去了,我们还抓谁啊。”
“我告诉你一个办法,立刻就可以抓住一个。”萧山悠悠地说。“怎么抓?”郑局顿时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