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一眼倒后镜,那辆巡洋舰的司机,正拿着电话。
他确定无疑,这就是动手的地方。
“那辆车能追上我们啊?”兔儿迷惑地问。“如果我们过了弯道,恰好有一起交通事故,两辆车轻微剐蹭,就堵在路中间,车上没人,都在路边理论赔偿问题,你想大客车会不会追上我们?会不会撞死我们?”萧山
问。
兔儿吓一跳:“这么阴险?”
说话间,江良庆已经毫不犹豫的超过了大客,距离急弯不过二十米。
那大客也忽然提速,竟然紧跟着萧山的车,相距不过五米!
萧山冷笑,忽然站起身来,把头伸出天窗。
那大客司机是个中年人,被萧山的举动吓一跳,这是要跳车?
跳车不直接碾死了吗?
再说跳车你开车门跳啊,爬天窗什么意思?
疑惑间,两辆车如连线蚂蚱一般,冲到了转弯处。
萧山蓦然举起号角,对着司机一吹!真元鼓荡形成了集束音波,直接穿透风挡玻璃,司机还没看明白,就觉得耳朵嗡的一声,好似血压忽然升高到三百,全身都要爆炸,脚下不受控制的一伸,油门轰然爆响
,大客屁股冒出一股浓烟,轮胎带着咆哮之声,向前急冲护栏!
江良庆却豁然一个急转,前方果然有两辆车,紧贴在一起,停在路中间,而且是斜的,绝对过不去!
舒马赫都飞不过去!
但是,这两辆车却相距他足有二十米!
这是给大客留的加速空间,并不是给江良庆留出的逃跑空间。
江良庆在任何一个位置停车,都来不及下车,就被大客撞飞。
但就这个空间,现在却足够了。
江良庆一个急停,奔驰滑出十几米,就停在两辆车前方。
可背后的大客,却轰然撞飞了护栏,直接冲下悬崖,五秒之后,才落入深谷,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路边的两个青年,脸色苍白,目瞪口呆。
江良庆已经飞快的下车,走到两个青年面前。
“两位,吃早饭了吗?”江良庆非常关心地问。
两个青年像看死神一样惊恐,结结巴巴地说:“吃过了,吃过了。”
江良庆一笑:“那还不把车挪开?”
“是是是。”两人吓得冷汗直流,赶紧各自上车,飞快打着火,一个倒退向左,一个前行向右,把中间的路让开。
江良庆重新上了车,经过左边那辆车的时候,探头出来,脸对脸问了一句:“宏哥开的什么车?”
“路虎……啊……不是……”那青年脸色煞白,直接吓尿了。
“忘掉刚才的问题,否则你会被扔下悬崖。”
江良庆轻声说完,扬长而去。
那巡洋舰的司机,看着大客冲下悬崖,简直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电话说:
“宏哥,麻烦了,大客掉下去了。”
“什么?大客都撞不过奔驰?”李宏瞪圆了眼睛。
“不是,根本没撞到奔驰,就是车速过快,直接冲下悬崖,掉下去了。”
“卧槽!”李宏气得大骂:“这特么是上坡,都能掉下去?那奔驰呢?
“已经不见了。”
“你奶奶的!”李宏大怒:“什么叫不见了?是掉悬崖下面还是开走了?”
“是开走了,宏哥。”
“继续跟着!”
李宏气得挂了电话,凶狠地说:“我今天就看看,萧山能逃过几道关口!”
随即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
江良庆把车开的像船一般,在盘山路上来回漂移,早把巡洋舰甩的影子都看不见。
江可妍坐在前面,紧紧地抓着扶手,感觉格外刺激。
兔儿那吹弹可破的面颊,透着一片红晕,兴奋的表情煞是可爱。竟然还问了一句:“良庆哥哥,你怎么知道李宏在前面?为什么不是在后面呢?”
萧山怕她干扰江良庆,赶紧解释道:“如果不在前面,我们也追上李宏,那司机害怕什么?”
“也许是被良庆哥哥吓的呢。”
“那他怎么知道李宏开的路虎?”
兔儿一怔:“就不能是一起坐路虎,从燕京开到周知吗?”
“那不可能。第一,他弄一辆车很容易,没必要从燕京辛辛苦苦开过来。第二,他昨晚就到了,否则张俪谁杀的?
“也许是他们分开的时候,李宏已经搞到车了呢。”
“那为什么不能坐巡洋舰呢?难道李宏一直睡在路虎车上?”
兔儿还要辩驳,萧山却截断道:“好了,我看到路虎了。”
萧山示意兔儿朝前看。兔儿仔细一望,果然前面一辆越野车,正在疾驰,但明显江良庆的速度要快得多,两辆车正迅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