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
梁靖知见林芷萱出来,便想去见李淼生,却不想正好看见李淼生从后堂出来,要往福寿堂去。
李淼生复又看了林芷萱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只对梁靖知道有什么事情等他从老夫人处回来再说。
林芷萱也深深地看了李淼生一眼,他是个很精明的人,不用自己一句多余的废话,苦心去劝说解释什么。
因为他极懂得轻重缓急,他不需要知道那些细节,因为那些细节已经无关现在的大局。
或许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他知道了救魏明煦的人竟然是自己之后,心中便早已有了决断吧。
李家,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林芷萱和林若萱、梁靖知回了秋爽斋,没过多久,就听闻李勤回来了,李勤先去佛堂看了孟氏,就直奔福寿堂去了。
但是福寿堂大门紧闭,李勤求见了数次,里头只传出话来,说老夫人和老太爷、大老爷正在议事,不见人,让他晚膳之后再来。
可李勤也是个愣头青,一心担忧着孟氏,早已经关心则乱。以为老夫人是故意不见他,便在福寿堂门前跪了,说是要一直跪到老夫人肯见他为止。
梁靖知和林若萱在秋爽斋里知晓了此事,也是颇为无奈,他又何苦这样让自己难堪呢?
林若萱道:“二爷不如去劝劝他吧,且先劝他回来。”
梁靖知却看向了林芷萱:“三妹妹当真有把握保二弟妹无碍?”
林芷萱对梁靖知点了点头道:“是,只要姐夫能尽快查出三太太的把柄。”
梁靖知点了点头道:“好,我去趟福寿堂。”
福寿堂院子里种了两株西府海棠,如今已经长满了红红的果子。坠得一树丰硕,日渐午时,天气尤热,李勤衣衫单薄,花岗岩石坚硬,不多时他额上便渗出了汗水。
李淼生从门窗的明纸上向外看了那孩子一眼,也是拧起了眉头,当真是个倔强的性子。
老夫人却没有关心这样一个庶子,只用力掐着佛珠,道:“怎么会是那个丫头!”
李梓安却看了站在门旁的李淼生一眼:“你早就怀疑了吧。”
李淼生回神,转过身来对李梓安行了一礼:“父亲说什么?”
李梓安道:“所以,你才会让云生去接回靖义的遗体。”
李淼生没有言语。
李梓安叹了一声道:“罢了,罢了,这些年也是因为靖义的缘故,皇上才会对我们李家这般垂青。如今这个孩子不在了,李家也该过两年平淡的日子了。”
老夫人闻言,却道:“李家兴盛这些年,是因为老爷和淼生在朝在野为皇上鞠躬尽瘁,怎得还都是那个孽障的功劳?”
李淼生微微拧眉,却没有出言反驳。在朝在野,愿意为皇上鞠躬尽瘁的人遍地皆是,有才华有能力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能有幸得皇上垂青,能有处施展自己的才华报复的人,却寥寥无几啊。
这才是梁靖义给李家带来的好处。
老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渐渐变得坚毅:“即便是依附于敬亲王,李家也不是没有继续保享荣华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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