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伺候,才听她道:“娘娘,娘娘前些日子不是让妾身盯着府里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丫鬟婆子,妾身的丫鬟秀儿发现西角小厨房里的一个管事婆子时常偷拿王府里的鱼肉,中饱私囊。”
林芷萱微微蹙了蹙眉头,这事儿她知道,邱夫人已经与她说过一次了,这种事哪家儿的厨房没有,甚至都成了旧例,林芷萱无意去拿那个婆子扎筏子,便只点了头听过就算过了。
林芷萱却还是耐着性子听邱夫人旧事重提。
邱夫人继续惶惶道:“娘娘虽然不追究,但是妾身还是让秀儿瞧着她些,想着惊醒惊醒她也好,却不想今儿秀儿瞧见那婆子竟然偷了李侧妃带来的说是朝鲜的香辛料,那是年节的时候朝鲜相府给李侧妃送来的,李侧妃说想吃些家乡的味道,也在拿这个给王爷今夜的宴会做朝鲜的吃食。”
林芷萱听着邱夫人前言不搭后语地左一句右一句,已经有些心烦。
邱夫人瞧着林芷萱失去了耐心,才赶紧上前道:“那婆子晌午用那香辛料给她馋嘴的小孙子做了吃食,说是跟着李侧妃学的,吃了之后没多久,那婆子的小孙子就浑身抽搐,如今,如今竟然怕是已经死了。”
“什么?”林芷萱大惊。
邱夫人道:“那婆子如今只顾着家里的小孙子,满处找大夫,还没有闹起来,妾身瞧着却害怕,只想着赶紧来跟娘娘说。妾身,妾身虽然不知道那孩子是为什么会那样,许是他吃了旁的不好的东西也不一定,可是,可是妾身害怕,害怕万一伤着王爷。”
林芷萱拧起了眉头,思忖了好半晌才对她道:“很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也会与王爷细说,你且去吧,只是再不许对一人提起。”
“是。”邱夫人应着,腿却有些软,险些爬不起来。
林芷萱唤来了秋菊:“去西院找几个好的大夫去给西角小厨房的婆子家里的那个孩子瞧瞧病,看看得的是什么病,有没有得治,是急症中风,还是……中毒。”
最后两个字,林芷萱的声音极轻,却把秋菊吓了一跳:“娘娘!”
林芷萱却只道:“你再去找一趟刘义,若是王爷在,就将方才邱氏的原话回了,但是要避着人,若是王爷不在,直接命刘义找几个靠得住的小厮,将那婆子一家人看住了,不许他们闹出来。”
秋菊虽然不解,却还是赶紧应了去了。
林芷萱等了好半晌,也不见魏明煦回来,林芷萱让夏兰去催催秋菊,夏兰先回来了,道:“秋菊没见着王爷,说是王爷跟肃羽出去了,秋菊和刘管家却已经带了小厮和大夫去瞧了那婆子了,大夫还在诊治,不过瞧那意思,怕是不成了。”
林芷萱只问道:“是中毒吗?什么毒?”
夏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大夫同样也不知道。
“可曾让大夫验过那些香辛料了?是否有毒?那孩子是怎么中的毒?”林芷萱又问。
夏兰还是摇了摇头,道:“那婆子不松口,非说没偷过,是污蔑,不过大夫说那毒十有八九是吃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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