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水,“你还这般坚持吗?”
林芷萱心中一阵绞痛,连太皇太后都不想要魏明煦的这个孩子吗?
这可是魏明煦年过三十,才终于有的第一个孩子呀,它还只是个胎儿而已,怎得就碍到了这么些人的事,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呢?
林芷萱嘴角带了一丝凄怆的笑意:“他替我挡下了一切,就连太皇太后赐的药都挡在了门外,他想要这个孩子。”
楚楠紧紧握住了林芷萱的手道:“这是最后的法子了,连太皇太后都被逼到了这种境地,你难道当真要为了这个孩子而舍弃王爷吗?纵然王爷不舍,可是只要你喝了那一碗药,等王爷回来,诸事已成定局,王爷也不会再说其他了。这是保住你和王爷唯一的法子。”
林芷萱却定定地瞧着楚楠,道:“没有人能阻拦我生下这个孩子,从我知道它托生在我肚子里,我就隐隐能预感到,这个孩子是要踩着腥风血雨降世的,虽千万人吾往矣,无论谁想害我的孩儿,都只管来吧。”
楚楠默然良久,终究长长一叹,认命似的点了点头,道:“好。阿芷,那你一定要多多保重,各处都要千万小心。你既然一意孤行,我和雪安只能帮你至此,日后,也盼望着你们母子平安,等孩子百日宴的时候,我和雪安再来给你庆贺。”
楚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上头写着“芷萱亲启”,是雪安的笔记。
林芷萱接过了那封信,道:“我虚席以待,盼着你和雪安来的那一天。”
楚楠看了林芷萱一眼,咬着唇忍着泪,终究是狠心地走了。
林芷萱这才缓缓地解开了那封信件,眸间闪出了微弱的光:“秋菊,让刘义去寻王爷回府一趟。”
秋菊应着去了,林芷萱才抱紧了手里的那封信,至亲至近姊妹,雪安,阿芷谢过你。
“夏兰,取个火盆来。”林芷萱缓缓道。
夏兰应着去了,林芷萱将这封信烧了,终究是怕牵连到雪安。
魏明煦见刘义匆匆派人来寻,担心是林芷萱身子出了什么岔子,他听说了太皇太后都给林芷萱送了堕胎药去,生怕林芷萱做出什么傻事,才让人拦住,不许告诉林芷萱。
魏明煦回来的时候,林芷萱正在和蔡侧妃说话,她年纪比魏明煦还大些,也是个恬淡慈和的性子,她一辈子不能有子嗣,瞧着林芷萱的肚子,甚至看着歆姐儿都稀罕。正坐在林芷萱身旁给她腹中的孩子绣肚兜。
魏明煦瞧着一切无碍,也暂且放下心来,撩起了珠帘。
蔡侧妃瞧见魏明煦,赶紧起来行礼,然后告退,魏明煦点头。
林芷萱也作势想下床,魏明煦拦住了她,又给她盖了盖被子,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可是哪里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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