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煦给林芷萱做寿,靖王府门前车水马龙,魏明煦复了封号,换了牌匾,虽然听上去没有什么分别,但是瞧上去却着实气派多了。
就连宫里的太皇太后和皇上也命人来赏了东西。
若不是魏延显身子还没好全,魏明煦或许就会请小皇上到寒舍一叙了。
这正是来来回回忙得不可开交,刘义亲自在门口迎来送往,魏柘怀竟然也若无其事地又住回了靖王府,只是如今到了晌午用膳的时辰,正在里头跟魏明煦陪客。
刘义也终于有了个空闲,正在指使着小厮搬挪堆积如山的寿礼。
只见着停了两排精致马车的拥堵不堪的靖王府门外大街上,忽然又来了一辆马车,只是十分的寒酸,看起来就像是大户人家府里专用的,倒像是在街上随意顾的马车,寒酸无比,竟也朝着靖王府门前来了。
靖王府正坐在包铜厚门槛上喝茶的小厮原本只当是路过,却不想竟然停了下来。
那守门的小厮也站了起来,对那赶车的马夫道:“去去去!也不瞧瞧这是哪儿?在这儿瞎停什么?滚滚滚!别耽误了贵人们往来。”
那马夫瞧着这气势有些害怕,却还是大着胆子掀了帘子,将里头一个女人抱了出来。
那女人大着肚子,疼得满脸是汗,正在呻吟。
吓了王府的小厮见状一跳,吼道:“你干什么呢?快走快走!”
那女人瞧着靖王府的大字却挣扎着叫了起来,道:“我找王妃!我找王妃!我是春桃!我是春桃!”
守门的小厮何曾见过这种事,就连各家各府候在马车上候着的小厮见了也都一股脑地聚来过来看热闹。
王府守门的小厮吓得六神无主,招呼着那个马夫:“你哪儿来的?你不许走!”
那马夫也是害怕,丢下了春桃,就赶紧上了马车,抽打着马背,那马嘶鸣一声,谁还拦得住,便驾着马车跑个没影了。
春桃尤且躺在地上,腹痛不止,嘴里嚷着:“王妃!王妃救我!我要见王妃!我要见王妃!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各家各府的小厮都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靖王府守门的小厮赶紧进去通禀了刘义。
刘义一听有个怀孕的女子躺在靖王府门口,还满嘴里嚷着要见林芷萱,更是吓得七窍生烟,赶紧出去看了。
春桃孱弱地抓住刘义的衣摆,道:“王妃不能不管我,王妃若是不管我,我就什么都说出来!我肚子里怀的是……是……”
刘义瞧着春桃这般,着实猜不出是个什么身份,也不敢赶了她走,更不敢迎了她进去,可这么在靖王府门口躺着任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也不是个事,今儿是林芷萱生辰,京城里数得上的达官显贵都来了,若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要传出什么事来。
好在刘义从来是个机灵的,急忙对小厮到:“不知道哪儿来的乞丐,也来沾娘娘生辰宴的福气,赶紧找辆马车来,别让她在这儿这么躺着,我进去回过娘娘,若是娘娘心慈赏了恩典,说不定赏她几两银子,给她找个地方生产。”
说着赶紧有小厮牵了马车出来,将春桃塞了进去,不能再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瞧见,况且春桃嘴里还胡咧咧个没完。
刘义却也不敢去回林芷萱,而是去回了魏明煦,门口儿只这一会儿就炸开了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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