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府的小厮训练娴熟,从前走得也不快,如今只赶紧停了轿子,并没有晃着林芷萱。
林芷萱拧眉,肃羽已经赶紧打马上前去细看端详了。
只见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手里捧着状纸,嘴里口口声声喊着冤枉,竟然是来告状的。
林芷萱是女子,不便下轿来看,肃羽问了林芷萱一句,是要接下状子,还是将人哄走。
林芷萱听了十分的诧异,只觉着这是些说书唱戏的戏文上菜会有的事情,况且要拦,也该拦个什么县官老爷的轿子,怎得拦住了自己。
林芷萱想着,这孩子怕是为了拦魏明煦的,打听着是摄政王府的仪队,谁曾想今儿魏明煦没有回来。况且既然来拦摄政王府的轿子,那定然是有了天大的冤枉,除了摄政王府,旁人都不能解决。
林芷萱暗暗思忖着,让肃羽先将状纸接过来瞧瞧。
肃羽有些担忧,怕在这个时候,给魏明煦惹上麻烦,但略一犹豫,还是应着去了。
肃羽收了状纸,林芷萱将轿子的窗帘撩起了一个缝,接了进来,肃羽在外头等着,没过多久,便听着里头林芷萱声音凝肃地说:“将人带回靖王府。”
肃羽应着去了,一行人没有再耽搁,只匆匆回了靖王府,可只这一会儿,有人拦了靖王府的轿子鸣冤的事就传遍了北京城。
进了王府,林芷萱见了那年轻人一面,若是他千里奔袭进京告状,原本该吃尽了苦头,风尘仆仆才是,可是他如今明明面色红润,衣衫整洁,不像才进京城的模样。可是再瞧他神色惶急,那状纸上所奏之事事无巨细,也不像是假的。
林芷萱让肃羽先领他去喝口茶歇歇,一会儿再传他回话。
林芷萱出去闹了一日,要先沐浴更衣,又去瞧了九姐儿,因着今儿自己和魏明煦都不在,今儿九姐儿十分的难哄,哭了一日,嗓子都哑了,才累得睡着了。
林芷萱瞧着心疼,可好在已经睡了,林芷萱也没有惊醒九姐儿,从前孩子一生出来就交给乳娘,林芷萱自己没有操多少心思,也不曾觉着这般辛苦过,况且以前瑾哥儿和琳姐儿也仿佛并没有多黏着她,九姐儿在自己和魏明煦身边呆得久了,对她也更依恋些。
虽然累了些,可是林芷萱心底却是欢喜的。
秋菊在一旁道:“这会儿睡这么些觉,怕是夜里会起来闹娘娘和王爷呢。”
林芷萱道:“不碍事。”
林芷萱又问了歆姐儿今儿做了什么,歆姐儿说头晌在帮着乳娘哄九姐儿玩,过晌夏兰回来了,歆姐儿一直陪着夏兰说话呢。
林芷萱赞了歆姐儿乖巧,又问她夏兰如何了?
歆姐儿道:“夏兰姐姐被大鹅咬得身上好些伤,可疼可疼的了,夏兰姐姐嘴上只说不碍事。可我瞧着她好像挺伤心的。”
童言无忌,夏兰在歆姐儿面前不掩饰,却也最容易被小孩子看透心思。
肃羽对她先热后冷,她终归是能觉察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前头那样一番自作多情,如今被一朝点醒,只觉着千万般委屈、气愤、羞愧杂织心头,她再也不想再看见肃羽了。
林芷萱尚且不知道他们几个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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