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王夫人也没有多留,只又叮嘱了林芷萱两句,就走了。魏明煦这几日回来的都很晚,有几次林芷萱都等不了他,就累得睡着了。
蔡侧妃的丧事闹了大半个月,林芷萱冷眼瞧着来来往往的人,同情的居多,若说当真伤心恸哭的,却只有蔡夫人一个。
林芷萱忍不住叹了口气,世态炎凉,就连自己都成日里忙着这些庶务,没有那样的空闲去悲春伤秋,这人生生死死的多就成了一个寿宴,一个丧事,给活人看戏热闹,人情往来。
林芷萱疲累的很,随手拿起了给太皇太后的衣裳继续绣着,已经好些日子都没有动过了,今日林芷萱早早地处置完了琐事,旁的小事只让回了李婧处置。林芷萱才偷出这样一点空闲来。
魏明煦今夜回来的比平日里略早些,林芷萱做针线做得累了,就躺在床上等他,魏明煦有的时候夜里怕折腾林芷萱不得安寝,若是太晚就在外头的书房里睡了。
林芷萱听着外头给魏明煦请安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他真的回来了。
魏明煦换了衣裳,轻手轻脚地上床,却不小心吵醒了林芷萱,林芷萱睁了睁眼,瞧着那人已经躺在了自己身侧,林芷萱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天已经有些凉了,还是他怀里暖和。
林芷萱闭着眼睛,喃喃地问他:“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魏明煦顺势揽过了林芷萱,软香金玉在怀,才能一解乏忧,魏明煦与她玩笑道:“怎么了?想我了?”
林芷萱睁眼柔柔地瞪了他一眼,都累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林芷萱轻轻倚着他,不太敢用力,怕给他把手压麻了,何况他这些日子那么劳累。
魏明煦道:“明日我休沐,哪儿都不去,只在府里陪着你和九姐儿如何?等明年春天,我带你们娘俩去南苑围猎去。你会骑马吗?”
林芷萱竟然要闭门谢客,怕是外头这几日缠着他的人很多。这几日借着蔡侧妃的丧事,往王府送礼的人也不少,有些过于贵重了。
况且又在这个时候,林芷萱行事十分的谨慎,每家也都给了回礼,只比他们送来的礼略薄些,也不至于落人话柄。
毕竟林芷萱也没有都见,也说不好哪个是为了给魏明煦送礼,求法外开恩,哪个是受了谢家的指使来故意陷害的。
林芷萱也没有与魏明煦再说这些糟心的事,只睁开眼瞧着他,道:“我又不是乌兰公主,怎么能会骑马呢?”
隐隐带着酸气。
魏明煦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道:“那到时候,我教你。”
林芷萱被魏明煦抱得很紧,贴得魏明煦很近,隐隐地能觉察出他的动情。那教骑马的时候,他难道要与自己同乘一匹,那岂不是会贴得更紧。
马儿轻轻地颠簸着,林芷萱的面颊有些羞红。
魏明煦瞧着在自己怀中红了脸的林芷萱,也仿佛总能与她心有灵犀,他低沉而温暖的声音在她耳边痒痒地响了起来:“在想什么呢?”
林芷萱的面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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