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亭却仿佛打了鸡血一般,道:“是,我立刻派人去查。而且!而且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被靖王府的人先查到。”
这个秘密,虽然对自己有利,可是却终究是五五分。自己可以依仗这个秘密,去挑拨谢家和魏延显的关系,威胁谢家,转而支持自己。但是这个秘密,对魏明煦的助益太大了,如果魏明煦知道了这个秘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登基了。
自己一定要找到孟建秋,如果不能从他嘴里问出答案,也一定要除掉孟建秋,绝对不能让他落在魏明煦的手里。
魏延亭走了,他急着去找林泰初商议对策。
恪纯公主却看着魏延亭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觉着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魏延显的身份,对魏明煦来说,是有利无害的,如果魏明煦知道魏延显的身份,早就可以推翻魏延显,自己当皇帝。可是魏明煦并没有这么做,那说明,魏明煦是不知道魏延显的身份的。
可是,当初,孟建秋是魏明煦的心腹,如果那件事,真如嘉善皇后所言,那么孟建秋没有必要瞒着魏明煦。
再者,如果这件事情只牵涉到谢文佳,想要用一个假儿子来巩固自己皇后的地位,作为谢家的依仗。那么这件事跟嘉善皇后又有什么关系?
嘉善皇后没有必要为了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去百般费心救了沐华裳之后,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孙子都顾不上,而将这件事情作为人情托付给她。
“娘,您说的,都是真的吗?”恪纯公主上前来扶着嘉善皇后坐了。
嘉善皇后却笑了,道:“这些对林家来说已经够了,如果他们能从孟建秋的嘴里问出一件事,就一定能问出另一件事。”
恪纯公主拧着眉头,依旧不解。只看着冷宫外头,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大雪。
嘉善皇后冻得颤颤巍巍。
恪纯公主赶紧拿了仅有的棉被来,裹着嘉善皇后,可墙角里头,自己的儿子,却懂得嘴唇发紫,睡得极不安稳。
为什么要斗呢?
恪纯公主实在是看不懂自己的母亲,魏延亭方才说得多好啊,认命了之后,平平安安地活下去,难道不好吗?
这大过年的,自然是到处的热闹,然而靖王府里今年却闭门谢客,怕的就是被人打扰了疏哥儿休息。锡晋斋的门窗都用厚厚的门帘窗帘罩了起来,乔嬷嬷说孩子早产,最好不要见光。
可是又要多多通风,所以在时常挂着帘子,却打开半扇窗。
但是有因着是冬日里,孩子还最要保暖,千万不能冻着,所以锡晋斋底下的烟道烧得极旺,屋里暖的堪比夏日,只穿一件寝衣都不冷得慌。
一屋子的太医、乳娘、嬷嬷围着,千般谨慎,万般小心。
那孩子实在是太娇弱了,弱的魏明煦成日里发愁,感觉自己一个指头就能戳死那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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