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回声,立刻紧张地推门进屋。
张杰看到长安,从椅子上站起来,“长安,易工他……”
长安已经看到坐在病床上,精神尚可的易键璋,她的眼眶一热,心里那块大石头呼腾一下落到实地上。
“师父……”
易键璋先是惊讶地看着忽然现身的长安,后看到她身后高大健硕的陌生男子,不禁目光轻闪,笑问道:“你不是休假吗?谁告诉你我病了。”
“您打算瞒我多久啊。”长安跺跺脚,蹙着眉头上前,坐在易键璋的身边,手指却抚向他白色的石膏臂,心疼得眼眶通红,“除了胳膊,还有哪儿伤着了?”
“还有右小腿,有骨裂。”张杰插言道。
“嘶!”易键璋瞪了张杰一眼,张杰挠挠头,嘿嘿笑了,他冲着跟长安一起的男人招招手,“严排长,你也来了。”
严排长?
这人难道就是张杰跟他提起的长安的对象。
好像还当着向春的面,向长安求婚了。
易键璋微笑着睃向那个同张杰说话的男人,打量了片刻,满意地掀起嘴角,低声打趣长安,“你不也对我保密呢?”
长安面皮一红,噘着嘴,小声说:“谁让您吓我的。张工电话里没说清楚,我还以为您……”
易键璋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我这不没事吗?胳膊断了,好好养着就行。哦,对了,你介绍介绍你这位严排长吧。”
长安还没说话,严臻已经听到声儿主动走了过去,他把手里拎着的营养品和水果放在床头柜上,身姿笔直地问候病床上这位面容清癯的老者,“易工,您好,我叫严臻,是76***部队的一名排长,目前,我是长安的男朋友。”
长安五官挤作一团,滑稽可爱地笑了笑。
易键璋也忍不住笑了。
他指着椅子,“小严,你坐吧,不用这么拘束。我这个老头儿,很好相处。”
严臻摆手,“啊,不用,易工,我不累。”
易键璋又让了一次,他还是坚持不坐,后来,还是长安发话,他才从善如流,身姿挺拔地坐下。
张杰看着有趣的两个人,忍俊不已地对易键璋说:“易工,您还不知道吧,严排长可是清华的硕士呢。”
易键璋讶然望着严臻,“那怎么想起去当兵了?”
严臻挠挠头,笑着解释说:“我热爱军人这个职业,就像长安,离不开她热爱的土建行业一样。我们啊,本质上就是一类人。”
长安挑起眉毛,双目熠熠地看他,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报以微笑。
易键璋把他们的互动都看在眼里,他欣慰地笑了,目光里透出赞赏的神色,“好,很好。国家有了你们这样的人才,何愁不兴啊!”
“不兴什么?”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男人。
长安和张杰赶紧起身,“王总!”
来人正是龙建集团一公司的总经理王向春和工会的乔主席。
王向春摆摆手,“你们辛苦了。”
王向春和易键璋互相望了望,目光一斜,却看到一张令他记忆深刻的褐色面孔。
“是你……”
“王总好!”严臻站起来,咵一下敬了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