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在一间独栋别院的前院中,正在举行一个社区联谊聚餐活动,而身为社区中一份子的亦爱带着她的奴隶易劲苍一同参加了这场聚餐。
“唉!真无聊!”亦爱忍不住发声宣泄自己的心情。
“无聊?会吗?”易劲苍站在亦爱的身旁,手中端着一个餐盘,盘中满满的食物。
“当然!这种家庭会最无聊了。”她实在不该答应来参,加这种聚会的。亦爱心中后悔不巳。
“那你为什么还答应哈德森太太的邀请呢?”易劲苍边问边把手中盛满食物的餐盘递给亦爱。亦爱接过餐盘,拿起叉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盘中的食物“不好意思啊!因哈德森太太对我一直都很好,在我刚来美国的时候给了我不少的帮助,且她都亲自上门来邀请,我能当面回拒她吗?”当然是不能,总不能让对方没面子嘛!现在想来,唉!她真是典型的中国人。
易劲苍唇边噙着笑意“是不能拒绝,但是既然你都来参加了,不要摆个臭脸,哈德森太太看到了会不高兴的。”
看看她那一脸的无趣又无奈,要是给主人看见,可就不太好了。
“我尽量装出高兴的笑脸,这样你满意了没?”现在亦爱后悔收容易劲苍当她的奴隶了,多了个奴隶,就好像多了个爱说教的老妈,真划不来。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要,不然对主人不敬。”易劲苍郑重其事的交代。
“好,好,我会很高兴,很快乐!”怎么现在易劲苍越看越像个管家婆?虽然她很恶劣的将所有的家事全交给他做,但是没必要马上就有现世报吧?
看着亦爱心不甘,情不愿的虚应着,易劲苍只是温文的一笑“对了,怎么没看见小小它们?你不是有带它们出门的吗?”
“它们可能在后院吧?因为哈德森太太说有小狈在前院会扰乱聚餐,所以才将它们带到后院去。”
“原来是这样。”知道狗儿们无恙后,他伸手抓了把椅子在亦爱身旁坐下。
亦爱瞄了他一眼“你不吃点东西吗?”
“我吃不惯这些高热量的食物,等回去后我再自己弄几个菜随便吃吃好了。”易劲苍随口回应亦爱的问题。
“嗯”亦爱咬着叉子,状似沉思“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看着易劲苍的侧脸,她不自觉她将心中脱口而出。
“我?我是个很普通的人。”易劲苍眼睛直视着前方,随口回应。
“标准的敷衍语句!”亦爱轻蔑的撇撇嘴。
“我真的是个普通人啊!有手有脚,有头有脸,这难道不是普通人吗?”他依然保有一贯的笑意道。
“更变本加厉的敷衍!”亦爱的嘴角着一丝恼怒的抽搐。
“你想知道什么呢?不外乎是我的过往和我这个人的一切吧!”他的声音在瞬间紧绷起来。
亦爱耸耸肩,不以为忤“那就请你老实说出来,我会很感激你的解惑。”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实际上他们是用无言代表对峙,就看谁先开口投降。
“我是个在美国出生,生长在台湾,来美国的原因是为了参加一位亲人的葬礼,至于我被追杀我想是因为我看到不该看到的场面所致吧!”易劲苍平静的述说一切。
“什么是不该看到的场面?”亦爱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势。
“这个嘛你还足不要知道的好,他强挤出抹和煦的笑。
“为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亦爱不放弃的追问。
易劲苍三缄其口,关于家族纷争的丑恶之事,他不想提,也不想去想它“我会解决的,这种事我自己会解决的!”言下之意,就是这种事多提多说无益。
亦爱当然听得出他的话中话,所以她也不好再多加追问了:“你说过你无家可归,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关于跟前这个人,亦爱发觉自己对他了解不多,而且他只是简短的说了一下有关他自己的事,对于他本身,她还是感到一片模糊。
“无家可归”这让易劲苍想到了去世多年的母亲,顿时,一片感伤涌上心头。
亦爱并未加以追问,从他脸上所流露出的哀伤之情看来,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揭人疮疤般的恶劣。
“我的母亲”易劲苍的声音却突然在她耳边响起,而她也全神贯注的听着他说的话“我的母亲很美,她不仅人美,连名字也美,宁幽兰,名副其实的空谷幽兰可是她却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去世了,她去世的时候才三十五岁,还很年轻,她去世的原因一半是因为身体不好,一半是为了我的”他顿了顿“为了我那不负责任的父亲!”说到这儿,他的眼中有着一股强烈的憎恨。
这令亦爱确实的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儿子恨自己的父亲,而且是非常的切身之恨。
“我的母亲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原本她可以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可是因为在我爷爷的强烈反对下,我的母亲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地下情妇,而亲生儿子的我在户籍上变成了养子,我的父亲则顺从我爷爷的意思,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
“我母亲非常非常爱我父亲,所以她不计较任何名分,心甘情愿的跟随着我父亲,可是,她却不被我父亲的正室所容,我和我母亲就在我不满三岁的时候,从美国被赶离到台湾。母亲本想回到台湾后去投靠娘家,可是我的外公不承认未婚生子的她和我这个外孙,母亲只好一个人边工作边扶养我,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的日子一直到了我十岁的时候
“他出现了,我那不负责任的父亲出现在我和母亲的跟前,口口声声的说要接我们回美国,可是母亲不肯,因为她不想造成父亲与他妻子之间的困扰,所以她决定带着我在台湾定居下来,父亲没办法,只好独自回美国去,可是每个月他都会汇进一笔不小的款项给我们母子俩,供养我们母子他以为钱可以代表一切,所以一直到母亲临终前,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再见她一面,母亲也抱着这个遗憾而去。”
亦爱听完他所述说的过往,内心激荡着浓浓的悲情,此刻的她不知如何开口安慰易劲苍,只好选择沉默。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我一个人也是活得好好的”见到亦爱反倒是阴郁着一张脸,易劲苍企图打破这个沉寂的气氛,可是却没什么效果。
都怪他!居然会扯出这段往事,这段深藏在心底的往事自己原本是不想提,也不打算提,可是一见到亦爱脸上渴望了解他的表情,他就不由自主地将过往全盘托出,他不想瞒她这事,他想与亦爱共享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不过这会不会是他一相情愿呢?亦爱对他有何看法?会像自己一样,迷上她,倾心于她吗?
“你呢?你怎么会来美国?还有,你怎么会养了小小它们三只狗?”易劲苍一副感兴趣的问。这是转她注意力的最好方法,另找一个话题!
亦爱抬眼看了他一下“来美国是为跳避我老妈的逼婚,因为她认为我已经老大不小,应该结婚了,刚好我以前的大学教授要来美国参加一个研讨会,他就邀我一起来,本来我是不太想来,可是我妈逼婚逼得紧,所以我只好选择逃避。”
她照实的将情况托出,一点也没发觉到易劲苍脸上紧绷的木然表情。
“那小小它们呢?是你从台湾带来的吗?”他硬声追问。
“怎么可能!扁是海关那一关就过不了,小小它们是我教授他的朋友所养的三只狗,因为他们全家要去欧洲度假,所以将狗交给我照顾。其实小小它们有正式的英文名,只是我嫌英文拗口,才取了中文名字,不过它们都很乖,跟我也很合得来,只是等我回台湾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它们了。”亦爱讲到最后,已成感叹。
“你放心吧!就算你跟它们分离,相信它们一定不会忘了你,狗是最有灵性的动物,身为兽医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易劲苍笑笑的安慰略微感叹的亦爱,心中的滋味却是百味杂陈,尤其听到了逼婚这个字眼,他心中更足不‘陕。
“我看你比我有资格当兽医,你看起来像是受过高等知识的人。”亦爱道。这从他的举止,谈吐中可以看得出来。
“是喝过一、两年的洋墨水,不过没什么了不起的!”易劲苍话一说完,一阵轻快的舞曲响起。
“怎么回事?”亦爱也听到舞曲,正想一探究竟时,哈德森太太带着愉悦的笑容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
“丹妮丝,要不要一起跳舞?”她向亦爱发出真挚的请求。
“我?”亦爱看着一些男女纷纷下场快乐的跳了起来“我不会跳舞,还是不要好了。”她敬谢不敏,如果是一般的交际舞,她还略懂一、二,可是这种年轻的流行舞步,她学不来,也不想学。
“不要扫兴嘛!只要随着音乐摆动身子就可以了,一起下场玩玩。”哈德森太太不死心的再次敬邀。
“还是不要好了,我在这儿看就好了。”亦爱还是不要。
“那我就不强求了。;”哈德森太太脸露憾色的离开。
“你不用顾忌我,你可以下场玩玩啊!”哈德森太太一走,亦爱马上转脸对易劲苍劝道。
“算了!这种事我不太擅长。”易劲苍心想,与其跟不认识的人跳舞、倒不如跟亦爱在一起聊聊天,增进彼此的感情。
亦爱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见易劲苍起身体贴的替她拿了杯饮料,她道了声谢谢后,瞥见屋角的一些年轻女子直望着他们这个方向,循着她们的视线,她找到了年轻女孩们的焦点是坐在她隔壁的苍。
这也难怪,苍虽然是东方人,可是他的强健体格和英俊脸孔比起西方人一点也不逊色,难怪她们会对他一再观望。见到这种情形,虽然亦爱心里有丝不快,不过却有丝喜悦,唉!她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情绪了。
自从苍出现后,她的心思常变化多端,一下喜,一下忧,一点也不像是从前不为无渭烦恼感到忧烦的蓝亦爱了,为什么只要跟苍扯上关系,她就会这样?变化多端的心态让她感到好迷惑也迷失了原有的自我
“书香#书香。波okspice书香#书香”
不公平!这世间真是不公平!亦爱气呼呼的怨起老天爷的不公平来“你怎么一副苦瓜脸?”易劲苍牵着三只狗儿进屋,一进屋就见到亦爱两颊气鼓鼓的,不知在恼什么?
亦爱盯着他看了好半晌,忽地问了一个让易劲苍心猛跳三下的问题“苍,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是爱的人?”
易劲苍看着她,一抹笑慢从他脸上散开“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没有回答亦爱的问题,反提及风牛马不相关的话题。
“笨笨蛋!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吗?”他的微笑让亦爱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于是她故意板起一张脸,借以掩饰此刻慌乱的心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心慌之余,她还是没忘记自己刚问的问题。
“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种问题?”这倒令他有点匪夷所思。
“你好像忘了你是奴隶,而我是你的主人喔!”她再一次重提这个身分问题。
“奴隶也是有个人隐私权的。”他的一双皓眸在亦爱的{丽容上不断的打转。{亦爱闪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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