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送甜甜去陆家!为什么?你不是叫我别跟陆家的人往来,说要是让别人知道甜甜的父亲找上门来,会坏了我的行情,没人敢娶我?”怎么现在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那是以前,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总之我让你把孩子带去给陆家,让甜甜跟他们培养感情。”
如此一来,就算是陆新阳真对欣爱不留恋了,至少还可以靠着甜甜,多多少少分到一点好处。“还有,你可别那么傻,把戒指拿去还给陆新阳,人家送都送你了,不要白不要。”女儿是她生的,她是什么性子,她这个当妈的还会不晓得吗?
“陆家那么有钱,陆新阳送你一颗钻戒根本不算什么。来,让妈再看看你手上的钻戒!”拉着女儿的手,她眼中露出欣慰的眸光。“你为陆新阳苦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有代价了。”
“妈,你似乎对陆新阳的印象完全改观了?”欣爱小心翼翼地采探母亲的口风。
“看在钱的份上,是。”
“那如果陆新阳约我出去,你同意吗?”她不敢说陆新阳替她安排了工作,只敢趁着母亲对他印象不错的时候,假借他的名义出门。
“他约你出去?”
“嗯。”她心虚地点了点头。
“那你刚刚还说不知道他的心意!要是他不喜欢你,干么还约你出去?你这个笨女儿,怎么这么直、这么单纯。”元妈妈又念了几句,这才回归正题“他要约你出去,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你跟他约几点钟见面?”
“明天早上九点。”
“这么早?!他要来接你啊?”
“没,我我们约在外头见面。”
“不来接你!啧,这么不体贴,他到底想不想追你啊?”对于陆新阳不够周到的行为,元妈妈又颇有微词。
欣爱怕母亲误会陆新阳,连忙解释“不是这样子的啦,是我要他别来我们家,我怕怕”一时找不到好借口,她支支吾吾的,眼神闪烁。
“你怕什么?”
“怕、怕林妈妈跟雅俐看了,又像以前那样,不择手段破坏我的姻缘,破坏我跟陆新阳的好事。”
“说的也是,林家那两只狐狸精,的确是见不得你比她们好,你的顾虑也是对的。”
元妈妈这才谅解陆新阳不来家里接女儿,让她无法好好的炫耀一番。不过没关系,等欣爱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那一天,她再上门去“摇摆”也是可以的。
“你明天就要跟陆新阳出去约会了,也不去烫个头发、买件新衣服。”元妈妈拿出她的老本,塞给欣爱。她要把女儿装扮得美美的,让人眼睛一亮。
到那时候,她倒要看看还有谁会瞧不起她们母女俩。“快去呀,你还杵在这做什么?”
元妈妈硬是把女儿推出家门,而拿着那一迭千元大钞,欣爱只觉得胸口压着块大石,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晓得母亲有多渴望她能嫁进豪门当少奶奶,但她终究要让母亲失望的,她无法相像当那一天来临时,母亲会多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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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元欣爱小姐?请快进来,我们公司正值草创时期,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准备好对了,你想喝点什么?咖啡、茶,还是鲜果汁?”终于等到好友交代要好好款待的人了,杰瑞立即展现出十二万分的热情,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好友的娇客。
殊不知他的小心翼翼,却吓坏欣爱了。
他不是公司负责人吗?干么对她这么好、这么热情?她是来应征的,又不是来当少奶奶的,他还殷勤地问她要喝咖啡还是茶?
这公司的老板看起来很怪
欣爱愈想愈坐立难安。
她从来没有正式工作过,不晓得大公司是怎么应征人的,却也看得出他的态度不寻常,而且,他看她的表情也很奇怪,陆新阳是想帮她还是想整她啊?为什么介绍这么奇怪的老板给她?
欣爱手足无措,急得直流汗。
“你流汗了耶,是不是冷气不够强?”
他竟然连她流汗了都注意到了?!欣爱脸色铁青,而杰瑞则是连忙抽了几张面纸要给她擦汗。
他的举动吓得她连忙站起来,拉开两人的距离,抖着声音问:“你你不看一下我的履历表吗?”
欣爱颤抖着手把履历递到他面前,杰瑞随便地瞄了两眼,便点头说:“好,很不错。”
很不错!
他是在说她吗?
她读的是贵族新娘学校,从小就被培养着如何当一名贤妻良母,举凡插花,茶道、进退应对,她都能驾轻就熟,但速记、会计、电脑等工作专长她样样不具备,不只如此,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却一点实务经验都没有,而这样子的经历叫不错?!
他有没有搞错啊?
欣爱惊讶地看着杰瑞,而他还在那频频点头说:“依我看,你就当我的秘书好了。”
“秘秘书!”他的言下之意该不会是那种陪老板上床睡觉、交际应酬的秘书吧?
“金凯瑞先生”
“我叫杰瑞。”
“哦,杰瑞先生,我想依我的能力,实在无法胜任你交代的工作,我想我还是回去算了,谢谢你对我的赏识,我们有机会再联络。”她说得七零八落,话才说完,随即拎着皮包夺门而出。
杰瑞满头雾水的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只有一个疑问--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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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那是什么意思?”陆新阳不懂。
“什么意思?跑了就跑了,哪还有什么意思!”杰瑞抹了抹脸。别说新阳不懂了,就连他都觉得莫名其妙。
这还是他头一次低声下气地讨好一个人,没想到那人不赏脸,还像撞鬼似的落荒而逃。
“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她才跑掉的?!”
“我对她做了什么!天地良心啊,她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哪敢对她做什么啊!”“她不是我的心肝宝贝。”
“不是你的心肝宝贝,你会要她来我这里工作,而且还特别交代我不准虐待她、不准给她太复杂的工作,她要是有什么不懂的,我还得有耐心的教她好啦,你不承认就算了。”
如果当事人死鸭子嘴硬,硬不承认,他也拿他没辙。
“总之,她一来,我就陪笑脸、奉茶,还问她冷气够不够强,连我老婆我都没这么伺候过,你还问我对她做了什么?!我还想问她,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这么怕我。”说起稍早的事,杰瑞可是满肚子火。
陆新阳闻言,明白好友也是一头雾水,决定还是去问欣爱,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