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些旧了,大概不是刚买的戒指。
聂御霆已经快三十岁,却还是单身一个人,或许他在感情方面受过伤,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给她买了戒指却没有送出去?
阮黎按捺不住好奇心,拿起盒子,正要打开——
“阮小姐?”门外突然传来楚河的声音。
她抬头看墙上钟表,果然正好十分钟过去了。
“我在呢,楚副官。”
她赶紧将首饰盒放回原位,下意识关上了抽屉,连照片也来不及拿出来……
唉,怎么有种做贼的感觉?明明是她的照片莫名其妙出现在了总统办公室啊!
来不及多想,楚河已经用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呵,阮小姐,总……统先生派我来……接你。”
楚河略有些喘,应该是很着急跑来的。
毕竟像她这样的小虾米,独自待在总统办公室是很不合适的。
阮黎赶紧解释,“放心吧,楚副官,那些K国机密文件我一页也没有碰的。”
听了她的话,楚河一怔,反倒笑了。
在记者招待会开始前的最后一秒,他收到了聂御霆的指示,说阮黎被反锁在办公室,让他五分钟之内平安地接走她。
不敢耽搁,楚河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办公室的备用钥匙,赶了过来。
因为他很清楚,这一屋子的机密文件都算不上什么。
在聂御霆心里,只有阮黎才是真正的十万火急。
……
另一边。
裕京街五楼,傅苍穹的办公室。
胡庆站在傅苍穹身边,正压低声音汇报什么,面色凝重。
“老爷,消息错不了!我们要不要直接把那个生化研究所给……”
胡庆说着,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傅苍穹眯起眼,摇头道:“不妥,这件事我们最好不要插手。”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外响起了傅少顷的声音。
“爸,我进来了。”
闻言,胡庆立刻噤声,退到一旁站好。
傅苍穹回过头,脸上转眼挂上慈父的和蔼笑容。
“少顷,怎么这会儿才来?”
傅少顷笑了笑,“看完典礼后接了个医院的电话,说是今早突然增加了一例高难度的会诊手术,我做了点安排,所以耽搁了几分钟。”
傅苍穹点头,“嗯,你总是最有责任心的,无论做什么,都有声有色。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优秀,爸的脸上也有光彩。”
说着,却话锋一转。
“对了,今天的就职典礼你觉得如何?”
傅少顷笑笑,“很不错,庄严又激动人心,和您几年前的典礼一样。”
“和我一样?呵!不一样喽!现在的K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瞧瞧咱们的新总统,也和你是差不多年纪……”
傅苍穹话里有话,故意拉长声音,斜睨着傅少顷。
傅少顷却默不作声。
傅苍穹咳了一声,又语重心长道:“少顷呐,爸今天让你来观礼,就是想让你看看,要是之前你听我的话参选总统,这会儿站在K国民众面前的接受膜拜的人,就会是你啊!”
整个裕京的人都知道,傅家是有名的政客世家。
傅少顷的祖爷爷曾担任K国财政部长,爷爷则是前国务卿,而爸爸傅苍穹更是直接拿下了K国总统的职位,并成功连任两届。
然而到了傅少顷这里,却成了一家私立医院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