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功夫,所以这个可能性也不大,这就彻底把他给搞的糊涂了。
“哼,我先把你打趴下,到时候你不告诉我的不行!”听到王玮让他猜,顾信义就火大了。
嘭嘭嘭!
冲上来了!
这次王玮不再躲避了,和顾信义硬碰硬的接连几十拳,周围的大树都被他们两个撞倒十几棵。
嘭!
又是一声巨响,王玮突破顾信义的防御,一拳正中他的胸口,把他给打的吐血倒飞出去了。
杀!
得势不饶人,王玮随后就冲上来一顿乱打,把顾信义打得彻底没脾气了,躺在地上起不来。
“你是薛家的什么人?”王玮审问。
“少废话,要杀就杀,问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顾信义气哼哼的说。
“看来你还是条硬汉?”
“那是当然!”顾信义狠狠瞪一眼王玮,却一点威胁都没有,因为他现在已经被打的起不来了。
哼!
王玮冷哼一声,抽出一根银针,在顾信义身上连刺三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不到半分钟,顾信义的脸色就变了,眼神有点慌乱的问王玮。
因为王玮用针刺他之后,他感觉到就像有一只蚂蚁从针刺的地方爬出来,爬向身体其他部分。
第一只爬出去,第二次又爬出去了,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爬出去。
后来他已经数不清了,每一只蚂蚁爬过的时候,就会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一只两只无所谓,十只八只也没什么,可数量成百上千的时候,他就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
成百上千的痒痒感觉汇集到一起,让他开始大笑起来,尽管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笑。
蚂蚁越来越多,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顾信义感觉都要崩溃了,这么笑下去会不会笑死?
“痒痒的感觉好受吗?”
“你这个恶魔!”看到王玮满脸笑容的询问,顾信义一边不受控制的大笑,一边控诉罪行。
王玮不说话了,就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顾信义,笑得浑身抽搐,在地上来回的打滚。
转眼间,顾信义身上就沾满了泥土草屑,狼狈的不成样子。
“停,停,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快点,别让我再笑下去了!”顾信义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自认是一条硬汉,就算捅他两刀,或者打断他的骨头,他也可以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
可是这种发自骨子里的刺痒,让他浑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抽搐,实在是忍不住了!
甚至故意用头撞地,撞石头,把头都撞破了!
到现在才明白,疼痛,虽然是一种很令人痛恨的感觉,可是相比浑身的刺痒,疼痛就好多了。
至少痒痒他忍不住,剧痛,他却能忍得住!
王玮一根银针下去,顾信义顿时瘫软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终于不用在不受控制的狂笑了。
“说,你和薛家是什么关系?”看顾信义不再笑了,王玮就开始审问了。
“五年前,我和仇家冲突,被打成重伤逃到东海,是薛董事长救我一命……”顾信义说了。
是一个比较老套的故事,他被姓薛的救了,于是他就留在姓薛的身边。
姓薛的凭借强大的财力,供给他修炼资源,而他就用他强大的武力,帮助姓薛的做一些事儿。
这五年以来,每年都有那么两三次,姓薛的需要他出手帮忙,其中绝大多数是见不得光的。
这一次,就是姓薛的让他来的,要打断王玮的双腿,然后把王玮赶出东海。
“很好,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我打断你的两条腿,另一个选择是你永远离开东海。”
“我马上就离开东海,没有你允许,绝对不回来!”顾信义倒是很干脆。
姓薛的救他一命,而他为姓薛的卖命五年,天大的恩情也还上了,他不在欠姓薛的什么了。
说走就走,他连和姓薛的打声招呼都没有,直接开着他车就走了。
顾信义走了,王玮也回城了,他今天晚上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他选择下手的目标,城东区的小型立交桥,已经大体上完工了。
“果然是偷工减料!”在距离施工现场很远的地方停车,然后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来到工地。
展开透视眼一看,王玮就了然于心了。
立交桥的桥墩,外表的钢筋水泥等材料符合标准,可在看不见的内部,却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钢筋被一些竹竿代替,单凭这一点,这就是一个豆腐渣工程,或许用不了几个月就会倒塌。
他最痛恨这种豆腐渣工程,不仅工程质量得不到保证,还有可能造成重大事故,损害人命。
“遇见我,就算你们薛家倒霉!”查看完毕之后,王玮就决定动手了,让豆腐渣工程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