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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母拉着女儿的手,她保养的再好,岁月在她的脸上已经留下了痕迹。
“你爸活着的时候和我说过,如果你结婚了,一定要给你买身最漂亮的衣服。”
易素的眼眶有些热,有些疼。
在这样的时刻提到父亲,提到就连死了也不停想着女儿的父亲,易素没哭,只是眼泪飚在眼眶里。
“妈,我不让李叔叔去你怨我吗?”易素挽着母亲的胳膊上了电梯。
易母拍拍女儿的手。
易素是真的没有办法让已经取代了她父亲的人在去看她穿白纱的样子,在心里,她痛恨那个人,因为父亲没有机会看见她穿白纱,也不可能有机会看见,她不想让已经赢得了妈妈的人在去赢得本该是属于她父亲的权利。
她是有点较劲儿,可是这是她对父亲的保证。
她都想好了,没有挽着她进场的人,她就一个人走进去。
易素是强忍着眼泪,她的父亲,可爱的父亲……
选了一套特别的衣服,棕色的高龄针织衫,下身是超短的棕色羊绒短裙,其实上身是和下身连一起的,在裙子下方有五厘米的绒毛,即使这样,裙子还是离膝盖很远,算得上是真正的超短裙。
腰间系了两条4厘米宽的暗金黄腰带,把了一条道膝盖下方的棕色短袜,配了一双棕色的高筒棕色皮靴,袜子比靴筒要长那么一点,而膝盖上方光着两条洁白的玉腿,在饰品区配了一条长长的挂链,两个大环形的耳环,环形的下方坠着两个黑玉石,一个暗金黄色的手镯。
“怎么样?好看吗?”
易素转了一圈。
易母点点头。
这一套刷了3万多出去。
从商场出来,易素送母亲回去,去了一趟美发厅,将头发接了一下,全部都盘起,中间像是自然的拢出两道头缝,出了理发店去花店买了一大束的满天星打车去了墓地。
天很冷,她穿成这样自然冷,叫司机等在下面,没有穿大衣就这样出去。
将花放在父亲照片的前面,蹲下身,手指慢慢的抚像墓碑上男人的照片。
“爸……好看吗?”
手指细细的从墓碑上滑过,心里一滴一滴的水丝开始泛滥。
从山上下来,有些受了凉,上了车,前面的司机还在说。
“看看现在的孩子,大冬天的都好美,露着大腿,等你老了就有的受了,小心腿疼,我们家丫头就是,这大冬天的跟过夏天似的,这茬孩子啊……”
司机还在念念叨叨。
易素心里的悲伤却少了一些。
虽然看完父亲心里很难受,可是这个司机不断的念叨似乎将那些堵得心慌的悲伤给赶走了。
从山上打车直接去了光宇总部。
“易小姐……”前台接待的小姐看见易素脸不自然的一僵。
她可没忘了,前些日子自己差点就被裁了,大老板和未来老板娘耍花腔害的他们一干人跟着受罪,幸亏高秘书人好,不知道说了多少的好话,才把他们给留下来。
接待小姐送着易素到电梯前,为她按好电梯,头微微的一低,然后优雅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