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肃穆的护国公将军府大门前,场面一度有些混乱,两个小士兵看着另外三人,有些糊涂。
三公子站在门前气势全开,似乎很生气的模样,但是两个小士兵仔细的想了一遍,自己也没惹着这位爷啊,怎么突然之间铺天盖地的气势就压了过来?
再看看大公子只是一个背影,却叫二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刚刚虽然平日里温和高雅,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但是,下起命令来杀起人来也是眼睛都不带眨的主。
还是二公子好些,没事还能帮着他们说些话,少受些气势压迫。
两个士兵搞不懂了,今个儿是什么日子?这两尊佛凑到一块不说,还该死的撞到了他们二人的头上,虽不觉做错了什么,但是刚刚大公子那话里分明是满满的责怪啊!
赵安泤看着夏文泽,一双眸子微微眯着,虽然嘴角挂着笑意,夏文泽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那个眼神,不是被人窥探,就好像是被人摆一道的感觉,似乎自己已经被他洞察,然后无所察觉的陷入了他的圈套里一般。
猎人般的眼神。
“当然是真的。”夏文泽虽然很不舒服,却还是肯定的说道,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他打交道的,是为了找羽洛叫他把信息传到林皓那里,叫他多加防备的。
“如此便好,公子请随吾来。”赵安泤说道,似乎没有一点若是眼前这人说的是假话的担忧。
“嗯。”夏文泽点点头,然后抬头迎上羽翎冰冷刺骨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
羽翎从踏出那道门后便一直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夏文泽当然不是没有察觉,路过羽翎旁边的时候,夏文泽露出一抹苦涩的笑,随后深呼吸一口气,踏入了那道门。
夏文泽知道,羽翎对他这个样子和羽洛有关,羽洛对他的态度也就显而易见了。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羽翎跟着夏文泽进了府中,这是守门的那两个守卫才站起来,其中一个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说道:“吓死我了,你说刚刚那人什么来头?那两尊大佛要干什么去啊?怎么半路又折回去了啊?你说刚刚那人说的是真的吗?”
“不知道。”另一个士兵已经站回原位冷冷的说道。
“……”
至于赵安泤为何会出现在门口,这个……其实是一脸迷蒙的被羽翎拉过来的,问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拉着他的手腕到了门前。
赵安泤依旧有些不解,羽翎的态度很明显的不待见这个人,那为什么又要叫自己到门前将他带进来呢?
他搞不懂的事情很多时候都会刨根问底,但是这件事情是发生在羽翎身上,这就有些棘手了。
那个冰山,叫他说句话都难,回答问题都是怎么剪短怎么答,实在不行就‘嗯’,每每叫人束手无策,怕也是只有雄飞能叫他开口多说几句话了,赵安泤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人的面前,自己的存在感居然会比他那个完蛋弟弟弱。
不过还好,那个傻子身边有这么个人保护着,他也能放心许多。
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木和假山,护国将军府内部的环境倒是不错,没有夏文泽想象的单调,倒是有种书香门第的气息。
好奇怪哦,世代为将的人怎么会有这个雅兴。
穿过层层长廊,在前方引路的赵安泤在一处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地方算是很大了,在京城这么个寸土寸金的地儿有这么大的一处宅邸,家底也算雄厚了。
“扣扣——”
赵安泤敲响了黄梨雕花木门,木门发出轻快的声音。
夏文泽等了很久,也不见里面传出半点声响,然后便见赵安泤转头看向羽翎的方向,轻声问道:“还没醒?”
羽翎点了点头。
“这样吧,阿翎你去把飞儿叫醒,我带这位公子到前方凉亭等候。”赵安泤吩咐道,随后向后退了一步,对夏文泽说道:“公子随我来。”便踏步离开。
夏文泽看着羽翎推开房门进去了,然后跟着那穿着淡蓝色衣衫的男子到了凉亭里。
“公子请坐。”赵安泤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先一步做到了靠里侧的石凳上。
夏文泽坐定,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幽静的小花园里连声鸟叫都没有,沿路也只是种了些许菊花,剩下的便是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和树木,有趣的是,这些树大多都是果树,每一棵上面都硕果累累。
“敢问公子贵姓?”赵安泤问道。
“在下姓夏,名文泽。”夏文泽回答。
“夏公子。”赵安泤笑着叫了一声,此时小厮正好端着一壶茶水过来放到桌子上,给二人倒茶水的动作挡住了赵安泤眼中一闪而过的犀利。
“不知公子……?”夏文泽顿了一下。
“鄙姓赵,赵安泤。”赵安泤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就将名字说了出来。
“赵公子可是这护国将军府的大公子?”夏文泽略思索,而后问道。刚刚他听到了那两个士兵喊这人大公子来着,试探一下。
他记得林皓同他说过,羽洛本名叫赵雄飞,名字和样貌极度不符,夏文泽印象颇深。
“夏公子怎么知道?”赵安泤看似疑惑一问,但是眼底可没有半分疑惑。
“听羽洛提起过。”赵安泤刚刚那话也就是间接承认了,夏文泽撒谎眼都不带眨的。
“这样啊,那夏公子可知,你刚刚在大门前说的话,很容易叫人误会的。”赵安泤笑眯眯的说道。
“赵公子放心,不是什么忤逆之事,也绝对牵连不大将军府。”夏文泽说道。
“哦?”赵安泤眼睛微眯,笑着说道。
“既然赵大公子不信,一会儿可以在旁听着。”夏文泽倒也是不觉得这件事情和赵安泤说有什么不妥,眼前这人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叫他知道了也好,能多一层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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