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顾舟很耐心的将从京城到皇宫的最短路线画出来,还有巡逻岗哨的时间,皇宫内部到八王爷居所的路线他也画出来了,两份地图全部交到夏文泽手上的之后,还恨耐心的讲解。
夜晚,那里才是武功高强的夏文泽的天堂,等到三更锣响的时候,夏文泽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隐于黑暗中,借助顾舟提供的地图,快速的潜入到了林皓的寝宫中。
林皓的寝宫和灯火通明的皇宫格格不入,不知为何夏文泽觉得怪异的很。
他打紧精神,努力的隐藏自己的身形,可是直到到了内堂,也没有看到一个侍女或者一个守卫。
这里面必定有诈!夏文泽心中嘀咕着。
哪有一个重病在床的皇子身边没有人伺候的?难道真的是林皓在骗他?还是说林皓已经被转移了?又或者……
一时间夏文泽顿在内堂,不敢妄进,离开却又舍不得,一时间左右为难。
“你终归还是来了。”
夏文泽一惊,看着打开门的男子,月光散落在内堂里,叫夏文泽眼前明亮了不少。
“师父?”夏文泽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声。
“嗯。”贾礼将门关上,踱步进了里屋,点燃了烛台,房间里明亮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夏文泽跟着进去,问道。
“他在哪。”贾礼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了指床上的一个凸起。
夏文泽的目光随即被吸引了过去。
“师父,他怎么样的了?”夏文泽脚下并没有动,而是直直的盯着林皓,轻轻的问道,似是怕惊醒梦里人似得。
“很不好。”贾礼说道,向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里的人已经叫为师支走了,大可放心。”
“嗯。”夏文泽点点头,却觉得自己的脚渝重千斤,沉沉的迈出一步都很困难。
“他中了鬼美人的毒。”贾礼看着烛光下林皓苍白的脸,说道。
“鬼……鬼美人?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不可能的!”夏文泽顿住脚步,不可置信的说道。
贾礼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床头摆的那个罐子。
夏文泽目光直直的盯着那个罐子,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他这个角度看不到罐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但是他师父从来不会骗他的。
要么不说,说便不会是假话。
虽然师父有时会说一半留一半,但是夏文泽知道,他从没说过谎。因为不屑,也没必要。
“那师父有没有办法可以救他!”夏文泽问道。
“有是有,但是很凶险。”贾礼慢慢的说道。他没有追问为什么自己的徒弟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追问躺在床上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贾礼心中自有一杆秤,很多事情他心里都清楚,也都知道最好的走向是什么。
“什么办法?”夏文泽颤声问道,无论什么办法,他都要一试。
夏文泽又向前走了几步,他能烛光下泛着光的琉璃罐子里飞舞着一直蝴蝶,能看到床上林皓苍白的脸和青紫的唇。
“为师现在也只能拖七日,七日后他是生是死,决定权在你。“贾礼说道。
“怎么说?”夏文泽感觉眼前一片模糊,他又向前走了两步,烛光下的林皓瘦了很多,眼底的青黑也怎样都掩盖不住,夏文泽紧了紧拳头,问道。
“你知道绣球花吗?”贾礼向右走了一步,给夏文泽腾出很大一片空地,然后问道。
“嗯。”夏文泽点头,目光却一直停在林皓的脸上。
“治疗这毒的药引里,便有绣球花,只不过这绣球花却与其他不同,需以人血哺之,待花瓣呈鲜红色,方可入药。”贾礼慢慢的说着,看了一眼夏文泽,继续说道:“你与林皓的血会有共鸣,所以此人非你不可。”
夏文泽庆幸,庆幸自己坚定的进了皇宫,否则林皓就真的生死未卜了。
“好,交给我。”夏文泽目光温润的看向床上的男人,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用人血哺育绣球花九死一生?”贾礼眉头都没皱一下的问道。
“我知道,但是就算我死了又如何?”夏文泽目光平静的看向贾礼,说道。
贾礼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暖色烛光下夏文泽的气色不比躺在床上的林皓要好多少,明知道飞蛾扑火,却还是义无反顾。
贾礼浅浅的笑了,轻轻的说道:“那你便随我来。”
婚后小剧场:
朝堂上,林皓看着那个正在汇报军情侃侃而谈的男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夏文泽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林皓坐在龙椅旁看到这一幕一震,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嗡嗡的声音终于停下,林皓挥了挥手,随后响起一个尖锐突兀的声音。
“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恭送摄政王。”
“今天这摄政王一句话都没有说,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走出大殿,一个臣子嘟囔着。
“啧,这下子可有人要倒霉了。”羽洛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来,摇摇头留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扬长而去。
“赵将军,您回来说清楚啊!”众官员哭丧着脸无力的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心中戚戚然。
御书房
“摄政王,找微臣来有什么事?”温润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林皓耳畔响起。
“都下去吧。”林皓看着左右的侍女太监说道。
夏文泽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看着左右的人一个个离开,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在他呆愣的时候,一具炙热的身体靠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
……
“你今天抽什么风啊!”夏文泽嗓音沙哑的说道,无力的靠在林皓的身上。
“你先勾引我的。”林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魅惑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夏文泽怒目而视,泛着水光的丹凤眸里却是满满的疑惑。
“朝堂上。”林皓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魅惑的响起。
夏文泽突然想起早上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错了,他应该上早朝时候躲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
“还在想些有点没得?看来还是为夫不够卖力啊!”林皓状似感叹般说道,随后便欺身而上,侵入他的唇舌。
半晌后,看着夏文泽差点背过气的模样,林皓轻轻的咬了下他已经红肿的下唇。
“不要妄想躲着我,有那时间不如同为夫一起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林皓桃花眼魅惑的看着夏文泽,缓慢的说道。
夏文泽看着林皓的眸,随即陷入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