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着急呢?”夏文泽反问道。
“你说说……”林皓一只手轻轻搭在酒盅上,慢慢的摩挲着,并未着急否定。
“你看啊,一来,现在你现在是摄政王,新帝也是刚刚登基不久,绝不会贸然向你动手。二来,你多年不在这皇宫内住,眼线少不安全。”夏文泽说道。
林皓垂眸,阳光打在他完美无瑕的半边脸上,睫毛微微颤抖着。
新帝登基,太上皇却又封了一个摄政王,什么意思叫大伙一时半刻琢磨不透。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新帝绝不会在这个当口对这个摄政王下手,至少他不知道这个摄政王,他的亲弟弟,手中握着什么筹码。
或许……是半枚虎符也不一定呢?
这点,林皓与其接触虽然不多,却很清楚。
新旧主更替需要交接的东西很多,若是正常程序下的交替,则很简单,只需要办一个大典即可。
可现在这事情有点尴尬,大典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新任皇帝是谁。
这事吧,皇上其实也很纠结,他却是是想要立林皓,可奈何日子传出去了,众国来朝,林皓突然重病,你说这若是拖下去,难免不好。
而且这个时候放出再择良日的话,难免叫有心之人猜到,那林皓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为了林皓,皇上不得不这样做。
若不是八王爷重病,怕是这皇位就落在他头上了吧。
这事也就只能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殷安想想了,其他人,不提也罢。
至于夏文泽说的眼线少不安全,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至少他不在这皇宫内,他的母亲还在呢。
就是不知道这一个摄政王一个皇上,到底谁的母亲是那太后了。
林皓想,应该是两个皇太妃吧。
想到这里,那双淡粉色的唇微微勾了下。
这一切都收入了夏文泽眼中,当下心下大定,嘟囔了一句:“再说,我还不喜欢在这里住呢……”
林皓听到,不可置否。
夏文泽在这里有一段灰暗的记忆,至少他生活的很艰难,林皓知道。
要不也不可能在儿时落水之后便落下了寒症,现在只要身子一虚弱就会犯。
“好啦,我知道啦,晚些时候便向父王提。”林皓满口应下,声音里不自觉的装满了宠溺。
不知道林皓听没听出来,至少夏文泽听出来了。
一上午的时光便在二人的聊聊喝喝中过去了,中午的时候林皓搂着夏文泽睡了个午觉。
林皓睡得香甜,夏文泽觉得有些别扭,看着身前熟睡的美颜,又不忍心打扰,睡着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窗外暖阳如玉,窗内佳人成双。
林皓醒来的时候夏文泽还在睡着,也没叫醒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离开了。
夏文泽最近的身子骨确实是虚弱,再加上在林皓身边,没有什么警惕心,睡得昏沉。
待到他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了,却也并不冷。
夏文泽起身下地,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林皓的身影。
羽洛搬出屋子的藤椅还在院子里放着,夏文泽找的累了,反倒是坐在了藤椅上晒起了太阳,想着心事。
“嘎吱——”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日头刚刚挪了一点点,大门便被推开了。
“醒了?”林皓看到了藤椅上躺着的夏文泽,说道。
“嗯。”夏文泽未动,应了声。
月白色的衣服显得夏文泽有些娇弱,黑色的布靴被随意的套在了脚上。
被阳光晒得脸庞红润的恰到好处,少一分便显得艳俗,多一分便显得憨厚。
狭长的丹凤眼此刻因为阳光晃眼,所以微微眯着,一头长发散落在藤椅上。
林皓看着夏文泽这般安静的样子,突然想逗逗他。
”文泽,我父皇给我找了段姻缘。“
林皓意味不明的看向坐在藤椅上的夏文泽,无声的笑着。
“是不是个匈奴公主?好像是姓阮吧……”夏文泽有些苍白的唇开合着,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话。
“哎?你怎么知道?叫阮冰菱。”林皓有些奇怪。
夏文泽瞥了一眼那个眉眼弯弯的男人,淡淡的“哦。”了一声,利索的从藤椅上起身。
“匈奴的公主都姓阮。”
“哎!你干嘛去?”林皓有点慌……
“给你的正室倒地方。”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回应。
林皓有些不爽,那有这个样子吃醋的男人……哦,对哦,他是男人……不过口是心非的样子真可爱。
“被我回绝了!”林皓赶忙说道。
夏文泽脚步一顿,转过了身子,看向后面跟着的林皓。
薄唇轻启,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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