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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在哪里?!”不要再要着她玩!“你一定是在刚才偷偷扒走的!”
“随便你搜。找得到的,都是你的。”不用客气。
她才不甩他无辜举手投降的诚意,严厉搜索。这整间房她全翻遍了,连炉子上都检查过有无烧毁痕迹。很显然,他一定把东西藏在身上。
她像警察般地悍然搜身,毫不客气,他倒也乖乖配合警方办案。只是她两只小手在他身上的游定,令他酣然,气息浓重。
她太专注在发怒和搜索,没警觉到自己已深陷他的胸怀中。忽地,她贴在他身前摸到他牛仔裤臀后口袋的赃物,急切抽出。是她的钱包!
“护照呢?”为什么没在一起?
“你好香。”纠结的健臂缓缓环拥,收束网罗。
这是在干什么?“走开!”
抓到她了,终于抓到她了。他心满意足地捆抱着拚死挣扎的小人儿,尽情埋首在她肩窝,汲取她的发香。一种清新的、不够老练又缺乏诱惑的芬芳,淡淡的,却足以使入迷醉。
“谁准你这样碰我了?!”滚!
巨掌抚揉着娇美的翘臀,突然加重力量压往他腿间。他俩的隐私隔着衣物相贴的刹那,擦出火花,惹动他的低哑呻吟。
好低级!她羞到用力推打,扭动着要挣脱,对他像是甜美的挑逗。
“抱歉,让你久等了。”
他掀起她的贴身毛衣,拉下罩杯,架在顿时暴露的豪乳下。它们饱满而丰硕,高傲地峰挺着。柔嫩的乳头,迅速陷入他邪气的滚弄中,令她抽息。
“这么敏感,嗯?”他歹毒地挤捏着整团沉重,不得不陶醉于她极致的触感。
“住手!”这太恶劣,而且她已决意要走。“我不是来跟你瞎搞这些!”
“对啊,你不是。那你飞来这里做什么?”他倾头舔逗着她的乳峰呢哝,倏地张口吞噬整团雪乳,放荡吮尝。
“班雅明!”小拳捶打着他雄壮肩臂,依然挣不开他钢铁般的钳拥,动弹不得。“不要这样!从来没有”
“真的?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你吗?”他好开心,咬噬着她的另一侧乳头轻扯,同时顺着她被开启的牛仔裤,快手窜入深处,一举攫住她最嫩弱的秘密。
她骇然惊叫,慌乱得还不知该应付哪一项,他的歹毒撩拨就已启动。
“啧啧啧,你实在是”天生淫荡小尤物。“我什么都还没开始,你就这么兴奋,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他根本就是以羞辱她为乐!她气得扭身推打,结果只擦出更浓郁的烈火。
她为什么会笨到想投靠这个人?
“你如果不是为了想得到我的安慰,何必大老远地飞来找我。”不过她对安慰的定义还太幼稚,有必要好好沟通一下。“你知道吗?我们每次碰面时,我满脑子都在想着这样扒开你的衣服,直接大干一场。”
她不想示弱,死都不想,可是她根本无法处理身下被捻燃的颤动,仿佛自有生命地违抗她的意志,随他起舞。
奇怪的娇嗔,简直不堪入耳,她只能勉强咬在嘴唇上,严禁出声。他好笑,忍不住挑战她幼稚的倔强,格外用心在她腿间的嫩蕊下工夫,惹动她失控的甜蜜泛滥。
她哭嚷着想挣开他的铁臂,这感触远超过她的理解,未知的汹涌即将来袭,该怎么办?
她的意志在抗拒,她的身体却活跃地苏醒,在他高明的老练琢磨下,还以热切的回应。
“你该糟了!”换他诧异,一把将她抛上床褥,剥光她的衣物。
“住手!不准你用这种方式对我!”
她吓坏地企图踢开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双腿被他悍然分架在他双肩上。
“这种事,你去找别的女人效劳!”小人儿泣嚷。
“笨娃娃,我还会缺女人吗?”她的潜力实在远超过他的预期。“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陪着你迂回?”
她不要听,也不要看,无法接受自己此刻的窝囊和丑怪姿态。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投靠他会发生什么事,但这一切都与她天真的想象不同。她从未真正面对过什么叫危险、什么叫情欲,也未曾好好提防这个充满魅惑的恶魔。
她还以为他是喜爱她的。
他是,而且是非常地喜爱,只是不同于她对喜爱所理解的表达方式。
“为什么要遮起来?”他亲切地拉开她环住酥胸的双手,解下领带将它们交叠地绑在床头木棂上。“在我面前不需要害羞。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相当傲人的本钱吗?”
难堪的泪颜皱成一团,想生气却无肋,想求情又心有不甘,白白让他看尽她的尊严扫地。
“为什么这么死要面子?”他感慨,好心地婉言相劝,仿佛他又何尝愿意施展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她。“你如果肯改变自己的心态,我们会是一对多么快乐的情人。”
“我不屑!”他根本不够资格作为她的什么人。
“那太遗憾了。”
他诡魅的笑容却一点也不遗憾,似乎算准了她的骄蛮脾气,悠闲等候她自己跳入他的网罗里。
“你就继续摆你的高姿态,当你的小鲍主吧。”他缓缓解开他的衬衫扣,暴露粗犷的健壮胸膛。“只可惜,是个落难公主。”
“班雅明?”她悚然警戒。“你想干什么?”
“想试试看,要花多少工夫才能驯服你。”他倾身俯伏,虎视眈眈于分敞在他眼前的娇柔幽秘,同时伸长着健臂,挤捏着丰硕的雪乳。“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上瘾?”
“我不要了!班”
或许他应该多点体谅,毕竟她才第一次,很多事都未曾感受。可惜他太着迷于他渴望已久的这一切。
她不要他这样看她!连她都不敢睁眼目睹这丢脸的景象。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应付眼前混乱的冲击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嘲笑。
“你还好吗?”他以只手胡乱揉弄她易感的女性,仓促不停。“我这是在帮你多做一些准备,免得你待会儿会很难受。”
明知他根本是在讥诮,她却无力反击。被高高绑在床头的双腕,让她连掩护自己的余地也没有。真正令她羞愧难当的,是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讨厌他的这番折磨,而且他也早察觉到了,就等着她自取其辱的那一刻。
她不求饶,宁可咬牙忍住撑过去,也不屑出卖她的尊严。
哎。“你怎么就是这么拗?”真是。
当他俯贴在她身上,巨大的亢奋濒临她的阴柔之前,莫名的恐惧盈满瞠大的美眸,眸中反映着他冷冽的凝睇。她本能性地警觉到,这不同于他手指探究的小游戏,而是他的生命企图侵入她的生命。
我想要你。
不知为何,在她惊惶的当口,脑中回荡的竟是这一句。
他极其缓慢地、点点滴滴地进犯,逐步扩展她未曾有过的感受。
尖锐的痛楚贯穿她之际,她痛到曲膝蜷身。除了痛,她之前的一切感受全都消失。此时此刻她只能哭,连她都无法理解地任性大哭。
他埋首在她耳畔的呢哝,她听不到。他双手不断的抚慰,她也体会不到。她只能贴颊在他脸旁哭,无法接受这种伤害竟被称作是爱。
他的温柔太短促,来回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她,承受着可怕的节奏。他的身体随着进击,紧紧揉贴着她细嫩的娇躯,感受着她的伤心和抽搐。
他不是不愿体贴,只是无能为力,因为连他也沦入失控。她的紧密深深地拖住他,陷他于狂躁的激昂。她的欲望太深邃,无人涉足过,却一举将他的粗壮囚在其中,迷乱了他的心思。
他听到了她娇嫩的哭啼,他的意识却紧紧扣在她窒人的包围里,被她炽热的生命力强劲吸吮。
一声咆哮,他晕眩地一头捣入枕中,持续着紧迫的进犯,逐渐激切。
他以为是他在带领她,结果究竟是谁在主导谁?
可能,输的人会是
沉重的吻愤然抹上她的唇,报复性地侵吞她的柔润,断绝她的气息。
他太喜爱她,喜爱到必须全面占领,不能接受她有任何归属别的男人的可能性。或许,得知她家人正替她安排相亲的那一刻起,他就已失控。
他无法容忍。
她不会拒绝父亲的安排的,即使是嫁给自己没感觉的对象,但他对此不能接受。因为他知道,她对他有感觉,只是她自己还懵懵懂懂,对于感情尚未开窍。
她深藏的女性是因他而苏醒,她娇嫩的心也是因他而哭泣。他只不过是来迟了,只不过是稍微耽搁,她就肿着一双红眼发脾气给他看,活像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娇小的身躯,承受着他奔放的欲焰,一面受伤,一面埋在他肩窝中抽泣,问或难以辨识的呻吟,依赖着欺陵她的歹徒。
这份甜美的依赖,令他心醉。
他终于猎捕到这渴望许久的小猎物,可以完全地侵吞,彻底独霸。
他拘禁着她,以狡猾的热情牵制她的行动,天天以情欲喂养他娇贵可人的娃娃,让她耽溺在永无止尽的欢爱中。但她的傲气最难驯服,死不承认自己早已沦为他的俘虏。
日以继夜,他纠缠着她,对她下了无法逃脱的魔咒,强制她学习。违抗他的命令,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替她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
他竭尽所能的凌辱,既温柔,又残酷。
“你要我吗?”他间得何其深情。
倔强的娇娃满脸不甘心,又没有本领说“不”只能胀着羞恼的脸蛋,与他俊美的笑眼忿忿对瞪。
前往萨尔斯堡转搭欧洲特快夜车赴罗马的途中,即使在称不上舒适的头等舱,他照样不停止折磨人的小游戏。
“你要我的话,自己要多加油喔。”
与他对坐在狭窄卧铺上的她,被迫开敞的前襟,裸裎着丰乳,掀起的裙裾之下毫无掩覆,难堪的小手正抚在分张的双腿间,玩弄自己供他观赏。
“我是这样做的吗?”他慵懒指导,邪气地饱览她的尴尬。“你如果还是这么偷懒,我是不会碰你的。”
她才不稀罕!
她是很想这么大叫,可是不敢,所有的抗拒只能发泄在不善掩藏的小脸上。忤逆他的结果,总是她在遭殃。在小旅馆那几天,她已经受够了那些极尽淫荡的屈辱。
好啦,他要什么就顺他的意思,反正早死早超生。但他总是气死人地闲闲识破她的念头,从不速战速决,而是极具耐性地耗个没完没了,测试她的服从极限。
她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卑屈的一天,竟主动在男人面前摆出这副姿态。前往罗马的路途迢迢,他不选飞机,却选了最耗时的火车,摆明了他下流的企图。
啊,她真是个甜美的好学生,只是脾气太倔。
原本要到罗马处理的正事,他全然抛到脑后,完全陷溺在她的统御中。只要她听话、乖乖降服子他,他什么都愿意任她摆布。
他甘心臣服于他掳获的落难公主,随她的骄纵处置。
被情欲迅速惯坏的任性娃娃,只一句话,就轻轻巧巧地牵制住他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