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靳宛依旧要到三鲜楼。
走之前,她习惯性地去了羊棚,想带绵绵一起。
然而绵绵没什么精神地窝在草堆上,羊棚里到处是它的排泄物。靳宛叫了它两次,绵绵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了她一下,连一声“咩”都没有回应。
见状,靳宛不由得担忧了。
她推开木门走进去,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排泄物,来到绵绵跟前。
“乖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摸着绵绵的羊毛,靳宛柔声自语。
靳海和敖千也要出发去制皂坊那边了,看她站在羊棚里不动,便好奇地走过来。
“咋了?”
听见爷爷的声音,靳宛回头,皱着眉说:“绵绵似乎病了,没什么精神呢。”
靳海立即加快了脚步,匆匆走近羊棚。
待他看见地上的稀粑粑,就道:“绵绵可能吃坏肚子了。”
经爷爷一说,靳宛想起昨天拴绵绵的地方,貌似有许多烂菜叶。
再联系绵绵的贪吃本性,她顿时又气又恼。
“不是可能,我看根本就是!昨日在镇上它吃了不少菜叶子,我当时也没留心,谁曾想它吃了会拉稀呐!”
靳海呵呵地笑,“没事儿,绵绵长大了,没那么娇气,过两天就自己好了。你快走吧,省得耽误时间。”
说着,他将靳宛推出羊棚。
靳宛仍是放不下心。
她蹙眉道:“真没问题么?要不我今天不去了,留在家里照顾绵绵……”
敖千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脸上似笑非笑的,“你留在家里能干什么,替它打扫卫生吗?别多想了,你快去吧,晌午我会回来看它的。”
“大个子说的没错,你用不着担心,绵绵只是吃不惯菜叶子,一时肠胃不适。”靳海也出声安抚。
两人都这么说了,靳宛只好妥协。
若是三鲜楼今天也没什么事,她就早点儿回来吧!
等她走了,靳海跟敖千两人将羊棚清理干净,给绵绵备好干草、水,才前往制皂坊。
家里只剩绵绵一只羊,它的耳朵时不时动一动,除此之外就没啥动静,仿佛睡着了一样。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日光开始洒进羊棚,照在绵绵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绵绵忽然睁开眼皮。
它朝着不远处的房屋,缓缓昂起头颅,彼时靳宛家的院门被人轻轻地推开。
“疯丫头一家子都不在,动作快一点,不然被发现就糟了。”
“知道了!东西都带来没有?”
“放心好了,铁定能把门弄开。”
“泰然,把东西给我,你去望风。有人来了,你就按照计划学狗叫报信。”
三个高大的人影,三道不同的声音,在院子里商量不久便分头行动。
绵绵虚弱地站了起来。
赵典拿着一套开锁工具,跑到大门前,精心捣鼓了一会儿。
其实有了第一次被人闯空门的经历,靳宛建新房的时候,还特地换上了牢固的锁。可是,她装的锁再牢固,也架不住赵典有一手专业的开锁技术。
大门如预料中的打开了,靳泰安先赵典一步溜进屋里。
“一间房一间房地搜!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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