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了。只是,陆承德公报私仇,在牢里虐待我爷爷。他老人家年迈体弱,我担心他撑不了多久,所以希望能尽快救他出来。”
“呵呵……”苏夫人不置可否,神情轻松地道:“你放心吧,我会立马写封信快马送到都城,让他们也不必派使者下来了……”
“使者?”靳宛诧异地抬头。
苏夫人这才想起,靳宛是今日刚到岳阳城,恐怕还不知道昨夜发生的大事。故而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少女,“丫头,要不我说你是乌国瑰宝呢?前不久陆承德刚把你爷爷抓了,今儿凌晨时分,他的人头就被发现挂在衙门门口。那人头的表情极度惊恐,大概是陆承德生前,受了很大的
折磨或者惊吓。
“后经仵作检验,他是在昨夜午时前后丧命的,死因是被利器贯穿喉咙,一击毙命。可是无论衙差怎么找,都没看到陆承德的尸身。”
听到这儿,靳宛在心里默念一句:当然找不到了,他的身子已经被人拿去喂了野狼。
敖千不如敖墨腹黑,但这不代表他为人比敖墨和善。想也知道,惹怒帝国太子之人的下场,不会比死无葬身之地好。
问题是,敖千只诛首恶,剩余的人便留给靳宛处置了。他也明白出了这等事,少女内心也憋着一股火,要是没地儿发泄岂不闷坏了?
反正有左笙在,这乌国还没人能伤得了她。
发觉靳宛陷入沉默,苏夫人以为她是担心爷爷,又道:“依我看,都城的人最快也要几天后才能赶来。在此之前,你欲如何?”
“苏夫人,你认为我能做到何种地步?”靳宛定定注视着苏夫人,不答反问。
她没有很明确地说指什么事,但她相信,苏夫人能够明白她话里的深意。
果然,苏夫人沉吟半晌,笑眯眯地对她开口道:“你想要泄火泄个尽兴,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那帮衙差在陆承德的带领下,也着实做了一番恶事,若你成为本国王商,想怎么教训他们都是小事一桩。”
言下之意,是让靳宛选择成为乌国王族的专属供应商。
这与靳宛的计划并无出入,她也知道以现在的阶段,自己能依靠的便是这个了。想在这个世界的国家立足,光有钱还不够,还得有权有地位。
若不是陆承德,她还学不会这点呢!
故而靳宛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
“哈哈……丫头,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
她话音刚落,苏夫人便笑出了声,心情大好地说。
靳宛不明就里,困惑道:“此话何解?”“你也不想想,我那信物在你那儿待了多少时日?”苏夫人慢悠悠地说着,“亏我那日还特地早早回去,静等你俩上门,还想象着你二人见到我,会是何等惊讶的神情……哪知你们在外头唧唧歪歪一阵子,居
然打道回了客栈?”
顿时,靳宛愕然地张大嘴巴,讷讷问:“那宅子里住的,是苏夫人你?”苏夫人点头,“可不是嘛!另一处宅子是以前泠儿和小天住的,不过她一走,便让我把宅子给你留着,说是你早晚都要搬到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