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甘齐打斗的人是一个僧侣,宽大的黑色僧袍被雨水浸透之后,紧紧地裹在身上,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的灵活性,挥舞着手里的大棒子,一下狠似一下的朝着老甘齐猛砸。
老甘齐虽然老,但一点都不弱,他一手架着僧侣的大棒子,另一只手挥舞着短柄手斧,朝着僧侣的要害处狠劈。杜邦的突然出现令僧侣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他依然把全部注意力放在老甘齐身上。
“啊,是教廷的人?”看着黑色僧袍之上的金十字标志,杜邦问道。
“是的,他是个苦行僧,非常的难缠!”老甘齐说。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奔跑吸引了杜邦的注意,他看到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手提钩链刀的武士冲了上来,他似乎没有看到杜邦,借着雨幕的掩护,他一抖手里的钩链刀,竟然偷袭起了正与苦行僧打斗的老甘齐。
老甘齐顿时大骂道:“卑鄙的家伙”
杜邦哪容得黑衣圣堂在他面前放肆?只见他轻舒手臂,凌空连弹了几指,几颗雨滴被强行改变了轨迹,挟着尖锐的咝咝声朝着钩链刀疾射而去。
老甘齐、苦行僧和黑衣圣堂都吃了一惊,特别是黑衣圣堂,他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上了钩链刀,撞得沉重的钩链刀倒飞了回来。
“好呀,有帮手了”黑衣圣堂这才看到杜邦,他也不惧怕,一挽钩链刀,朝着杜邦飞卷而来。
杜邦并没有闪避,看着破开雨幕,呜呜地鸣啸着飞来的钩链刀,他探手一抓,黑衣圣堂还来不及改变它的轨迹,就被杜邦一把抓在了手里。
“多么重的血腥味呀”浓烈的血腥味、杀戮之气从钩链刀上传了过来,刺激得杜邦的胃部一阵翻涌。他冷冷地盯着黑衣圣堂,雨幕并不影响眼神里透射出的冷厉也杀气,黑衣圣堂打了个寒噤,一种犯了渎神罪被送进宗教裁判所的错觉油然生起,令他没由来地感觉了紧张和恐惧。
黑衣圣堂急于收回钩链刀,用力一扯,却没有料到看上去并不强壮的杜邦恍如一座大山,任凭他如何用力,也难撼动分毫。
“杀人者,人恒杀之”杜邦被钩链刀上的血腥之气刺激得心烦气躁,猛一发力,雄浑的内力顺着铁链涌了过去,正拼尽全身力量拉扯的黑衣圣堂直感一股前所未见的巨力当胸袭来,不及闪避之下,被撞得倒飞了出去。
连呛了两口鲜血之后,黑衣圣堂才发现两只手的虎口不但被崩裂,就连两条手臂都麻木不仁,完全不听使唤。
杜邦收起了钩链刀。黑色的钢铁与白玉般的手在雨幕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在黑衣圣堂看来,那白玉般的手仿佛天使的审判,令他越发的恐惧不安起来。
那一把费了无数心血铸成、加持了强化魔法、饮了无数人鲜血的钩链刀,在杜邦的手里就像面团,他轻轻地**着它,让这把精钢的武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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