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上心“我是说,聂家到底怎么样了?”
“聂家?”王鹏看着他很诧异“很好啊,真的很好啊,该种地的种地,该织布的织布,难道还要我去养活他们家不成?”
“不是,你到底寄了什么东西给他们?”朱钧歪着头低声说“我听说,源城法院失窃了?”
“没有的事情。”王鹏摇了摇头“你小子侦探小说看多了吧?”
2008年十一月十九日,聂文华作为聂文鹏的直系亲属,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重审聂文鹏案,并状告源城市公安局、源城市中级人民法院玩忽职守刑讯逼供造成冤假错案。最高人民法院以聂文鹏案证据出现重大变化为由,推翻原审判结果,案件发回路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重审,并派出工作组对公检法相关人员进行停职审查。
“其实案子很简单。”王鹏坐在九河国安局那个特务大队的保留小洋楼里,给郭怀玉讲述了一遍整个事情经过之后,说“奥运会之前,省力要求集中警力侦破一批大案要案迎奥运。那个小流氓只是没钱上网就去拦路抢劫,根本连聂文鹏是谁他都不知道,只是为了自保而顺着公安他们的话一路引过去。”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案件告破相关人员立功受奖给殉职的警察发抚恤金等等。”他喘了口气,继续说“黄德山算是没白死。只不过”他叹了口气“这个事情,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还说不出来。”
“没什么,你就是因为这事很黄很暴力压力太大才这样。”郭怀玉拍了拍他肩膀“你好好休息几天吧,乐意旅游呢,就出去玩玩,反正一个月的任务补助就一万五,去海南晒晒太阳吧。”
“不去。”王鹏摇头“我们家还装修房子呢,而且我发现这一段时间以来很走背字,去哪哪倒霉,我们俩兄弟挨了打,去源城出个差小周还被告了个过失伤害,然后还有个冤死鬼反正我那也不去了,要是去趟海南万一碰上个地产老板被打死,你说我管是不管?!”他苦口婆心的对郭怀玉说“同志,我们要和谐。”
郭怀玉啼笑皆非:“这话我用得着你跟我说么?你小子不给我惹事就是好的。说来也奇怪,你小子进队也才一年多,就让纠察队出了两次任务。你说实话,是不是于学毅他们给你好处了?要不然怎么这么照顾他生意!”
王鹏哭笑不得:“您还有别的事么,没别的事我回家了。家里还有一套新房呢,设计图已经出来而且已经开始施工了,可我连进度都不知道。”
郭怀玉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肩膀:“行,那放你三个月假,等装修完了你再上班。”
“算了。”休假就扣工资,王鹏上班和不上班本来也没什么区别,何苦又要请长假“我偶尔过去扫一眼就是了,以后每天来您这报到还不行么?”
“行了行了滚蛋吧。”郭怀玉笑着踹了他一脚“等有任务我再找你。对了,”她指了指在那玩ps3的两位小同志“让他们俩给你帮忙去。”
王鹏看着沉迷于泡泡龙的两位就摇头:“算了,您留着他们自己玩吧,我可没精神照看他们。”他把制服的外衣挂在胳膊上“我先回家了,有什么事情最好没什么事情。”他抓抓头和小周他们告别之后,下楼开车回家。
还是家里舒服。王鹏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估计都在忙乎新房那边,也懒得打电话,直接脱鞋上床来个懒驴打滚舒活一下在火车上别扭了十几个小时的身体。
时间还早,王鹏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晌午觉之后,他妈打麻将回来了。
看到那辆军字牌照的车在楼下停着,他妈妈就知道儿子回来了,套用一句小学生作文的写法,就是像插上了翅膀一样扑棱棱的飞上了楼来。
这样子描述似乎不是很妥当,但王鹏他妈妈的心情,的确很愉悦。
晚上炒了八个菜号称八大碗,王鹏他爸爸见儿子胜利归来也是开怀,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给专程过来探望女婿的老安满上:“咱爷儿几个今天喝一杯!”
这酒,是王鹏回来之前专门去找源城的特产品买的源城老酒,七八瓶都是六七十度那种老招牌,结果上火车的时候人家让他托运,说这算是易燃易爆危险品。
王鹏不愿意托运,这东西都是玻璃瓶装摔碎了有钱都没地方买去。但车站死活不同意他直接拎包上车,就算他把侦察证拿出来也没戏。
最后还是走的托运,王鹏无可奈何,盖个戳之后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大包土特产交给了车站的搬运工,然后眼看着那个袋子就像铅球一样横飞出三米落在同样的大包上。
当时王鹏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但到了九河之后看一看,那些酒瓶子什么的竟然一个都没碎。
这种事情很奇妙。
老爷子好酒,王鹏他老丈人也好酒,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在酒桌上谈理想叹人生没完没了。王鹏很怀疑他老丈人是不是算准了他会带酒回来故意来蹭的。
不过也都随便吧。王鹏和安雅坐在下手边聊自己的:“我这一趟,事情真是往身上扑那种感觉。”
其实安雅也不知道他去路南干什么,就是放着个耳朵听他在那说而已,自己脑子转着关于装修的事情。
现在装修是个问题。
p。s。谢谢大家好心,我也是写着写着才发现走的有些太深了,吓出来一身冷汗。上面的问题到此为止,大家谁都不要提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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