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内疚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哎呀,真是的,看你一表人材,想不到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可怜我上次还找你签名,看来真是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张辽怒了一阵,忽地抬头大笑道:"好,好,果然有意思,竟是差点将我骗过,果然是个人物。废话再也休提,只要你接得我张辽三招,我张辽任你处置,来吧!"终于明白这小子胡言乱语,惑人心智,再不听他喋喋不休,长枪恨而出手,气势旺到极点,存心取这臭嘴的小命。
六只手呀的大叫一声,心中气苦,费了这么多口舌,却是半点用处也没,心中不服,恨不得一把揪过这家伙,将他练过才称心。明明张辽该是吕布手下大将嘛,定是可以说服,看来自己还没找到关键。
容不得多想,提起真气想要闪开,张辽那强大的气势逼来,自已竟似如泥足深陷,身体动不了分毫!这一吓可非同小可,枪劲越来越近,胸口甚至被枪上茫气逼得陷下,锐痛无比,危急之下,六只手双手一圈,将体内风力尽数放出,圈出一个青到竟似有粘稠感的气旋来,将张辽的枪尖旋了个正着!
这一记托力之法极是有效,虽是张辽的大力强过他十倍也有余,一时却也伤不了他。
张辽一声冷笑,一把将长枪收回,也不追击,冷眼旁观。枪虽收回,那股枪上蕴含的大力却尽数留在了气旋之中,六只手只觉那股大力在气旋中左冲右突,气旋越来越沉重,转速越来越快,渐渐地双手已是把握不住,眼看那大力就要一冲而出!
六只手心知不妙,这要给它突出气旋,自己定是难脱厄运,脑中电光火石地一转,咬咬牙大喝一声,趁那大力一突之际,尽力将身体微微侧了一侧。体外张辽的气机沉重如山,六只手运尽全力,也只能稍稍一偏,六只手人这一偏,气旋中的大力顿时将气旋催得向后疾飞,六只手借这一冲之力顺势一转,气旋自胸前险险掠过,竟是将六只手带在原地旋个不停,却是把六只手也当成了一个铊螺。
眼看六只手越转越快,终于大叫一声,双手一松,气旋离心力终于摆脱了张辽的强大压力,脱手飞出。
六只手心有不甘,心说练不了你张辽,练练你的气也好,也不管有用无用,闪电般自怀中摸出宝锤,一锤敲下,将将敲中了气旋的尾巴,青光闪过,这练化居然真就发动,竟是将气旋练成了一只丹丸!六只手一手抄过,按下心里纳闷,脸上却做出洋洋得意状,向张辽拱手道:"多谢多谢,好东西啊,第一招,哈哈!"
话音刚落,那边华雄高顺正战到酣处,二人的真力气劲满天飞溅,华雄没有兵刃在手,被高顺一杆枪逼得节节后退,连连怒吼,两名斧兵见势头不对,双双攻上,双双将将打成个平手。
四名月胡杀手蠢蠢欲动,各自凝出水气,张辽虽未回头,却是敏锐把握到身后气机流动,一摆手道:"不用,我一人足矣!"
华雄吼道:"你们两个小崽子退下,我华雄和人打架,不用"高顺反枪一击,华雄伸拳和枪杆狠击了一气,二人以硬拼硬,华雄这一句话竟是没能说完,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六只手乐道:"哎呀,华将军果然是好汉啊,明明形势不济,不是高将军对手,却还一个劲儿死撑,在下真是佩服啊佩服!"
华雄怒道:"放屁!谁说我不是他的"高顺枪杆又至,华雄又是一拳硬击,再次说了个半句。两名斧手悻悻退下,高顺枪势顿炽,华雄立又陷入被动。
六只手笑得直打跌,直呼好汉不已,华雄头大不已,咬牙硬撑,高顺自是乐得一枪又一枪地连刺,枪势展开,真如行云流水般,将华雄庞大身躯尽数罩在枪影中,眼看取胜已只在早晚之间。华雄无奈,怒吼道:"你们两个死人,还不快上!"
两名斧兵恍了半天,终于明白所谓的死人就是他俩,嘟着两张嘴杀进战团,华雄形势稍缓,暗底下松了口气,却是将六只手恨到骨髓里去。
六只手转头向张辽道:"张将军啊,你看看,这董卓手下都什么货色,你还替他卖命,哎呀,真为将军不值啊!再看看我吕老二的手下,这个厉害,这个潇洒,以一敌三哎!张将军啊,我看你干脆做我老二的手下算啦!"
张辽叹道:"六兄弟深得驭人之道,张辽不胜佩服,你若是接得下张某三招,张某定从六兄弟所言,奉那吕布为主!第二招来了!"长枪疾刺而出,刺到一半,身体一晃,长枪变幻间,竟似有十多个张辽、十几条枪,一齐向六只手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