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安贝勒也抬头看见了她们主仆两人。
“永安哥,这是要出府吗?还是知我要来,是来迎我的?”兰郡主说完冲安贝勒摆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你呀,就喜欢拿我开心,怎久不曾来看我,感情你都不记得了,今儿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当然是来看你的,倒是你好久不曾来找我了。”正所谓说者有意,兰郡主多么希望安贝勒能从这些话里读解她的心意。
安贝勒也并非是个全然不然风情的人,从小他对兰郡主都只思及兄妹情,未曾涉及儿女情。一向词穷的他一时真不知如何回答又不伤害到兰郡主,“芝兰,你许久未见过我额娘,我引你去见见吧,额娘前几日还念到过你。”
“好啊,你陪我一起去吧。”几人便快步进了王府前厅花园。
“额娘,芝兰来看你来了。”安贝勒喊着亭中的华丽贵妇,这位妇人就是四王爷福晋,也是位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是前中书大人的女儿。
“伯母。”
“安儿,芝兰,你们来得正好,帮我瞧瞧这几匹绸缎,看看那几匹比较好。”福晋十分和悦地对兰郡主说道,看得出来是常来常往才有的熟识。兰郡主也应声欣然上前同福晋论谈起来。
“额娘,让芝兰多陪陪你,孩儿有事先失陪了。”安贝勒见机折身而行。
“安儿……”福晋想叫住安贝勒,安贝勒却无停留之意,自然也不能看见兰郡主眼中那份愁然的失落,一切当尽收福晋眼底。
“这孩子,一做起事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芝兰呀,别与他计较,改天我定会好好说说他。来,帮我挑几匹亮丽的。”
“嗯,但愿永安哥是真有要事。”兰郡主的言外之意,福晋又岂会没有察觉。
“安儿。”安贝勒刚回府福晋便随了过来。
“额娘,坐。”
“安儿,最近皇上派你许多事吗?”
“没有。”
“额娘也不是要干涉你,知道你一向做事自有主张和分寸,不过额娘还是要提醒你。你与芝兰从小青梅竹马,芝兰如何待你,你心里同额娘一样明白,可你又是怎样待她的呢?”
“额娘,我对芝兰从来只谈兄妹情,不可能夹杂儿女情,何况这种事孩儿想自己可以作主。”
“这么说,你心里已经有人了吗?是哪家小姐?”
“郦将军府的若月,是位才德并用、温柔聪慧的女子。”安贝勒从来不曾如此夸耀一位女子,也着实怕额娘因为芝兰的关系从中阻挠。
“郦若月,好像听皇后娘娘提过,那这个郦若月是否也同你一样有情?”看安贝勒的表情福晋已明白八九分,听他的语意自是全明白了,他已认定了郦若月,只是因为芝兰对我这个额娘才有所隐瞒,怕我从中阻挠。
“回福晋,贝勒爷同若月小姐那是两情相悦,郎才女貌。”一旁的仁北忍不住替安贝勒回答起来。
“是吗?是这样便好,不过芝兰对你一片痴情,你也不可太伤她的心。”
“孩儿知道。”
“那额娘也不打搅你休息。”
看着额娘走远,安贝勒舒了一口气,一直围绕在心中的顾虑总算得到解决。回头看见仁安是笑非笑的模样。
“你笑什么?”
“我替贝勒和若月小姐开心呀!”难得看到主子如此紧张的样子,确实让仁北觉得有些好笑,也为他高兴。
“好了,下去吧。”安贝勒言不由衷地发怒起来。
“是,贝勒爷。”仁北早已习惯自己主子不言表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