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史大人曾说过的,三个月前这发生的案子?”
我点了点头。
禹翔道:“我想这跟那案子多少是有点牵连的,至于具体是什么,现在也不好说。”
我绕过樟树来到大门前,在推开大门的一刹那,总觉得似乎是有个很重要的细节被我忽略了,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具体是什么。
很快,我就找到了自己儿时的房间,推门而入,没有预想中那股刺鼻的霉味,屋内剩余的摆设跟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小李子不知何时已窜到了我边上,笑着说道:“看来宁相爷还真是故土情深呐,都离开这么些年了,这老房子还总是差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我闻言猛地拍了下小李子的肩膀,他只皱了下眉,却不敢过多地表露出来。“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禹翔和青青俱是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刚才经小李子一提醒,我才猛然醒悟过来。自我九岁那年举家迁至京城,这里便再无人入住过,可是为何从大门直至院子再到那大大小小的几间屋子竟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这哪里像是个闲置了多年的院子?”
禹翔问道:“难道搬家前也未曾留人看守这几间旧屋吗?”
我非常确定地点了点头:“小时候爹只是个七品芝麻官,除了几个长久跟着他的家奴外,本就没有过多的下人,根本不可能再留个人在这看着,可是照着这院子里的情况来看,这里肯定是有人天天在打扫,不然不可能这么些年过去了也一点变化都没有啊!”青青使劲抓着我的手,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手心里冒出的冷汗。这小丫头肯定又在瞎想了,想是刚才被禹翔训斥了一通,现在也不敢再提什么鬼神之事了。
小李子凑上前,笑道:“那许是小姐家乡的亲人帮忙照看着吧!”
我摇了摇头,道:“那就更不可能了,我爹是家中独子,本就没什么亲人,娘又是从外乡嫁过来的,又怎会有亲戚来照看这房子呢?”
带着疑惑,我们一行人找到了爹当年的书房,对于这个地方我似乎没有太多的记忆。
转了一圈后,禹翔问道:“你确定最近几年都不曾有人回来过?”
我仔细闵想了会,道:“至少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顺着禹翔的手看去,那是一个圆圆的木制小东西。我接过一看,竟然是个檀香木的衣服扣子,心下一惊,我不相信在这个时代还会有这东西,那难道是?
禹翔见我紧握着手里的扣子,问道:“你认得这小东西吗?”
“啊,我,我不认识!”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禹翔问道:“这样啊,那你们离开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大,大概有六年了吧。”我忙转过身往门外走去,生怕被他觉察到我的不自然。
我说难得回来一趟,怎么着也得先去祭拜***,大家也都点头答应,于是忙活了一通后,我们就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