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发觉有一双温柔地臂膀将我从噩梦中拉出来。可是当我第二天醒来想试着寻找一些痕迹地时候。却发现四周除了我就是那些服侍地宫人。只是床边残留着地余温证明确实有人来过。即便如此。我也清楚地明白这个人肯定不会是他!
“华老神医不愧是神医。他开地方子。我只服了两帖就好了。现在几乎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地!瞧我这精神好地。都可以打死一头牛了!”说着我还顺势比划了下我那本就不发达地肌肉。
他笑了。是那种阔别已久地笑。这一刻。让我想起了最初相识地那段日子。那时。我和禹翔总爱吵嘴。他却总是在我们大战之后悄无声息地收拾着残局。这时候地他才感觉是真实地。
“雪儿怎么又一个人出来了?不让下人们陪着,万一迷路怎么办?”虽是关怀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是带着股酸酸的味道,看来这人脑袋又开始胡想了。他的身后又是浩浩荡荡地一队宫人,个个都是气喘如牛的,这么一帮子人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看来刚才的确有点出神了。
“臣王子扬参见皇上!”
禹翔挥了挥手“平身吧!对了,子扬,刚才在殿上没机会问你,朕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子扬直起了身子“已经按照皇上的吩咐办妥,此事并不难,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知道朕就是不想等大伙都忘记的时候才办,朕不想等那么久!”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身边握起了我的手,我也没有反对,这是他显示自己独家占有权的时候,我不应该驳了他的面子。
子扬把目光在我身上做了瞬间的停留,然后回道:“臣遵旨!”
这一刻,我才真正发觉现在的禹翔真的不一样了,他已经是一个帝王了,一个人人见了都要三跪九叩的皇帝!因为他的刻意纵容让我的思路还一直停留在最初相识的那一刻,我甚至还把他当成是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可是现在,我才真的明白眼前这个人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连他这个从小到大唯一的至交都要对他伏地跪拜,更何况是我?明白这一点,本想出口询问的话立即吞了回去。不管他们说的是什么,我都不应该过问,或者还应该回避的!
于是我抽回了自己的手,学起那些宫人屈膝行礼:“皇上既要商议国事,那奴婢先告退了!”
“你”禹翔倒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转过头去不理我。
麻木已经袭上了我半屈着的双腿,小李子和默濂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却也是爱莫能助。
“皇”子扬刚想开口,我立马用眼神制止了他,现在的他最好什么都别说。
良久,禹翔方才转过身子,一见我仍半屈着双膝未曾起身,忙伸手一把就把我给拽了起来“你怎么还没起来?”声音里满是紧张。
我小声答道:“皇上没吩咐,奴婢不敢起身。”当着那么多宫人的面,稍有失礼,可就不是我们两人之间小打小闹的事了。
“你”禹翔气结地推开了我“朕可不是今天才登的基,君无戏言,朕说过不用你行礼就是不用!”说完这话,他用余光瞥了子扬一眼,看来他似乎误会子扬跟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我揉了揉被抓的生疼的地方,小李子见状立马跑过来欲扶我,被我挡住了,我哪是那么虚弱的人?
记得前些时候,我跟他开了个玩笑,说既然你是皇帝了,那我以后见了你是不是都该三跪九叩地行大礼了?禹翔当时回了我一句:朕可以免你跪拜之礼。虽是玩笑的话,我也拿着鸡毛当令箭,依旧我行我素的。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些天来我一直将自己置身在刀尖之上却浑然未觉!
可是我的“明白事理”似乎并不能让他高兴起来。
禹翔看了看我,然后又跟个没事人似的走过来将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我不想再惹恼他,只好憋着气,不发一言。
“说真的,朕还真该好好谢谢小侯爷,你可是我和雪儿的媒人呢!”称乎已然变的陌生了。
子扬的身子怔了怔。
“雪儿,快谢过小侯爷,若不是他的竭力相助,朕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给你封号呢!”
封号?难道我这个郡主要晋级成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