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我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可是和二哥的专用马匹培养了半个月的感情,又是喂草又是打扫马厩的,人家才愿意让我跨上去坐一小会,不知道这几匹马是不是也一样排斥陌生人,我这会可没那闲工夫跟你们耗费那半个月时间!
大伙都已经挑了匹适合自己的马跨了上去,就连小兰也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只我一人,还在仔细研究着眼前这匹看上是斗志昂扬的白马,看样子不太好摆平。
“薛兄弟,你在看什么呢?”卫某人开始催促了,有人在的时候他都叫我薛兄弟,这样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这马看上去好像比较能跑。”我就是想看看,等会从哪被甩下来会比较不痛一点。
“这是我所有马匹中最好的一匹,薛兄弟若是喜欢,就送你吧!”卫某人非常慷慨地说道。
“那倒不用了,反正我平常也极少骑马的。”开玩笑,我要这东西来做什么?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喜欢没事骑着马出去溜溜,顺便打打劫,绑绑票啊?
“公子,您是不是不会骑马呀?”小兰终于看出可端倪。
“谁说的?我怎么可能不会骑马?”想当年我也是骑着快马跑过两三里路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三里地和南下淮陵万里路程之间到底有多少差距。我拉过缰绳,瞄准,一只脚踩了上去,这第二只脚却怎么也抬不上去,真是的,知道我个子矮,也不晓得给找一匹对称点的马来!
正在郁闷的当口。听到一声哨响,白马竟然就乖乖地蹲了下去,高扬着的头也跟着低了下来。一副温柔婉约地模样。真是的,有这技术怎么不早说?还非得等我出够了洋相才张嘴,真是太欠扁了!
没想到,这匹白马看上去很彪悍,其实却是相当温顺的,亏地我刚才还犹豫了那么久呢。得了。看在马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哎,姓卫的,你都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我坐在马背上慢悠悠地晃着,怎么着也得叫我先适应下不是?
“在下姓卫。名谦。”他拱手作揖。不知道地还以为碰上个文质彬彬地秀才了呢。哪里想地到这是一个隐藏在俊秀外表下地山贼头子?
怎么搞地?我竟然觉得连这名字都这么熟悉!哎呀呀。不得了了。难道我真病入膏肓了?就算人家长地好看点也不能总觉得什么都熟啊!
“薛宁。是你地真名吗?”卫谦侧头问道。
“呃。当。当然是了。”都水红颜祸水。其实蓝颜更祸水。刚才一出神。差点就从马背上给掉下来了。
“是。当然是了!”我很佩服自己。现在差不多已经修炼到说谎也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境界了。
“那我可以叫你宁儿吗?”卫谦侧着脑袋问道。像个羞涩地孩子般期待。
“随便!”既然不是真名。怎么叫都无所谓了。
为了不当拖油瓶,我尽量不让自己掉队。卫谦也比较善解人意,没有跑的太快。
本来出门的时候就晚。随便两三个时辰过去,天就已经彻底黑了,我已经有点坚持不住了,小兰也开始喘起了粗气。卫谦他们三人倒是还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我到现在才知道,山贼也是一个相当有技术含量的工作,打劫、绑票、勒索,这随便哪一样可都是体力活动,要是跟我们一样才跑这么点时间就头晕眼花的,那不早得失业了?
“吁”卫谦扯住缰绳,停了下来“冷言,什么时辰了?”
冷言抬头望了望天“酉时刚过。”
跟在后面的人也都纷纷扯住缰绳停了下来,当然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还可以跑两三个时辰。”冷语一副准备继续作战的模样。
两三个时辰?开什么玩笑?还让不让人活了?还让不让马活了?
“不了,今天就先这样吧。”还好,卫谦没跟着这两人发疯。
“是,那属下去准备住所。”冷言冷语驾着马匹走开了。
喔耶!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等会一定要找家好点地客栈,开几间上房,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再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恩恩,就这么定了!
“大当家,帐子已经准备好了。”不知是谁,跑出来这么一句,打断了我所有遐想。
帐?帐子?什么东东?我顺着说话之人的方向望去,不远处,在一堆微弱地火光照耀下,整齐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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