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东临国的大街上。
周围是人声鼎沸的热闹喧嚣,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安详宁和。
沈南柒正在考虑一件事情。
她不知道对不对,只知道有的时候并不能随心所欲。
“嫂子,你那首诗作的可真是精妙,我与狸奴不出门,这可真真是极好的。”
白行离往嫂子旁边站了一下。
挡住了那些与嫂子靠得很近的人。
“我也觉得,一猫三人,三餐四季,着实是好。”
沈南柒把到嘴的一猫两人硬生生地改成了一猫三人。
按照沈南柒的预想,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三个如若能长久在一起,那便是很好。
那么所有的岁月,也都会在日复一日的温馨中度过。
“嫂子,我和师兄可能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了,可能要委屈你一个人留在这重锦城,以及参加帝都的比试了。”
良久,白行离看着嫂子,才说了这句话。
其实,他知道,嫂子多少还是有些多愁善感的。
他也不愿意就这样说出来,一分别估计很难再见面了。
可是师兄是定然不舍的,但是没有办法,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不能带着嫂子,让嫂子知道。
“好。”
沈南柒失了言语。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要分开这一刻,所有的话都无从出口。
其实她也想说的,她也有事要分开了。
只是她还是不敢。
她怕她这人生为数不多的欢娱时光,就此成为泡影。
拾不回来,也找不到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沈南柒只是笑着说出了这一句,被隐藏在了面纱之下。
她知道人和人待在一起,相处久了,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感情。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不舍。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清冷薄情的人,算不得很好,也算不得非常不好。
“嫂子,我们走了。”
白行离拉着师兄,直接走了。
有的时候,决策是真的需要一瞬间做出来的。
沈南柒本想再说几句离别的话,可没想到他们已经消失了。
原来有的时候,眼泪是比言语先出来的。
高台楼阁上的一眼惊鸿,深夜庭院的如花少年,春日烟火里的清冷公子。
再之后的种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沦陷了。
沈南柒强忍着眼角的泪,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早晚都是要分开的。
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小的时候,她总会偷偷地哭泣,那个时候院长妈妈总会安慰她:“不能哭哦,要不然大灰狼会把你捉走的。”
后来啊,她长大了,学会了自我安慰,也不再害怕一些事情。
可是现在的她啊,仗着有人肆无忌惮地偏宠自己,所以矫情得要死要活。
就连分离几个月啊,也搞得和生离死别似的。
半个时辰之后。
沈南柒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
未来的路不好走,当下的路也要好好坚持下去。
落花谷一行,恐怕又得三个月之久了。
站在圣卿王府前。
“您是沈姑娘吧,我们王爷说让你直接进去就好。”门口的小厮迅速走上前来。
沈南柒也不知这小厮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只是跟在小厮身后进了府。
圣卿王府并不繁华,也不光鲜亮丽,看起来简单至极。
这是沈南柒上次的映象。
可是进了府中其他的院子,沈南柒才发现是她的格局小了。
宛如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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