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人光滑柔软的屁.股蛋儿上。
少年闷哼一声,一把沙哑的嗓音尖了几个高度,阴鹜地响起:“你再拍一下试试!”
“啪啪啪啪啪!!!”
莫菁终于明白为啥在现代家长们体罚小屁孩的时候这么喜欢打屁股,打的人感觉力气用尽了也没问题,打得浑身舒畅;被打的人也不会因这样被打傻打残,简直一举两得。
因为带着镣铐无法给他穿衣,莫菁只得给他披了件外衣,也幸得这帐营中有炭炉,否则,这样冷的天『裸』着身子不冻死也要冻坏。
收拾妥当好一切,莫菁才吹熄了烛火,营帐中又重新恢复了黑暗。
她去到炊事营捧了些吃的回来后又出去捧了盆水进来。黑暗中即使那人不出声,莫菁此时却仍能感觉得到他的目光真在冷切地看着自己,活象自己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莫菁其实对于方才自己的行为,是有那么些心虚,径自在黑暗中偷偷『摸』了『摸』鼻子,而后装作理直气壮地洗热那一帕干净的巾栉走过去递到他的手上。
“洗一下脸吧。”
半晌,少年才接了过去。
“今天的早饭只有苋菜汤和红薯。”
莫菁坐一边托着腮等着他把巾栉递回来给自己,主动妥协对他说道。
莫菁话一出,黑暗中,却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停了停,继而又恢复如常。恍若刚刚的那个动作停顿只是错觉。
莫菁心说,素昧平生的人,何苦来哉这般深仇大恨,昨日的举动就当他是匹认生的山猫崽,按照古代年龄来算,自己心理上都一把老年纪了,又不真是个小丫头,还跟这『毛』小子计较不成?
都是可怜人,相互搀扶着过吧。
因是刘岭天指派了莫菁去照顾那个少年,故而她在炊事营的工作相对做得便少了些。几天下来,莫菁倒还觉得兼顾得来。只是因为发烧引起的不适似乎越来越严重,等到了第四天嗓子哑得连身声音也发不出来,而平日里的活动全靠一口气撑着。幸得这几日优的情况有所好转,能下床帮着莫菁些。如此一来,莫菁总算还能勉强撑得过去。
至于那个少年,四天下来。他与莫菁只说过三句话。
第一句话问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少年刚把擦脸后的巾栉递还给她。
莫菁一听实在激动,心说,难道这人跟自己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兴.奋难耐间一把握住他的手,想要问清楚。
结果被人家一巴掌过来直接摔在地上,凌冷的嗓音又在黑暗中亮起:“你给我老实点,莫竹青。”
莫菁:???老实点是个什么东西?
莫菁当时还发着烧,被他这样一掌打下来只觉得愈发地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心中当下便涌来一阵巨大的委屈,只觉得就算自己举动冒犯了他,但他也好歹得怜香惜玉一点,这样不留情地一巴掌下来只觉得真是冤枉。
心中赌了一口气,当下捞起盆中开水烫过的巾栉就往他脸上扔。
只听得那人黑暗中闷哼了一声,而后便又把巾栉甩了回来。
莫菁那时只觉得心中有气,想也没想直接过去,管他身上伤不伤,拿着巾栉又湿了热水,骑在他的身体上,使劲蹂.躏他的脸。
少年似乎没想到莫菁由此一举,愣了一下便迅速回过神来就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