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右拳拍打着左胸,痛心疾首地诉说:“先生们,现在,美国、英国的妇女们走进了车间,俄国老人和小孩在生产子弹,而我们的妇女们还在推着婴儿车漫步。电影照常上演,交响乐到处响起,就在一个月前,工厂实行一班倒。”
李德转回到座位上,疲惫地坐下,去掏手帕却发现空空如也,才想起手帕给冉妮亚了,他花了四分之一分钟时间,设想此刻她在干什么?他又花了十分钟,平静地讲了他在前线的冒险经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闻所未闻的,戈林瞪眼,戈培尔皱眉,希姆莱先是惊奇,接着沮丧地擦拭头上的汗珠,因为元首讲到党卫军的胡来,尽管谨慎地加了“个别”、“少数”、“一些”这样的限制词。
李德大声疾呼全国人民立即行动起来,为德意志民族而战,并且赤。裸裸地威胁:“德意志民族的崛起,必然为美国、俄国和英国所不容。你们不要以为美国是迷n zhu国家,会对德国手下留情,恰恰相反,由于我们不承认美元的霸主地位,打破了金本位,美国的上层社会对国家社会主义恨之入骨。”
“假如我们在战争中失败,那么,8000万人民将沦落为任人宰割的奴隶,男人被杀,女人被奴役,领土被瓜分,国家被肢解,德意志民族将跌入万复不劫之中”
虽然已到深夜,大家没有一丝睡意,一会头皮发麻,一会血液沸腾。在成功激起危机感和使命感后,李德回到德意志帝国战时生产法上来:“我建议强化法律责任:如果那个军工企业拖延、消极、重大失误等,必将追究法律责任。对个人也应该制订相应的细则。”
施佩尔把一张纸摆在元首桌前,是讨论了一整天、议而未决的重大事项,李德把纸向翘首以待的企业家们抖动了一下:“这里面凡涉及到追加预算、补偿损失的,现在一律不考虑,什么时候考虑呢?等你们流水线建成了,生产搞上去了,产量翻了一番后再考虑。具体怎么兑现,你们可以私下里请教克虏伯先生。其他问题由国会决定。现在散会。”
快到圣诞节了,德国潜艇在大西洋与英国奋战,但是由于元首的限制,对美国的护航军舰仍躲避三舍;北非,隆美尔的非洲军团被英军赶往班加西;东线曼施坦因的进攻正在秘密准备中,拉多加湖与奥涅加湖之间的德军正承受着不甘心失败的苏军的嘶咬,zhong yāng集团军群正面,俄国人像惊涛骇浪一样,不断拍打着德军的冬壁防线。
年底了,会议一个接着一个,然而任何会议都没有今天的重要,因为今天,李德将要趟入改革的深水区——政治体制改革。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德国由德皇统治,战败后成立魏玛共和国,生不逢时的迷n zhu政治导致了混乱,加上战胜国的残酷剥削和打压,使群雄四起,内外交困。
1933年1月30日,纳粹党在选举中成为第一大党,再加上军方、实业界的压力,兴登堡总统被迫任命希特勒担任总理,多年来,兴登堡总统从来没有称呼过希特勒这个名字,一直叫他“画匠”、“下士”、“暴发户”、“奥地利流浪汉”、“那个只适合当邮政部长的官迷”
希特勒上台后,实行一党**,利用战时法令管理德国,每个大区、州、县都有两套班子:党部书记和行政长官,党管干部,行政长官管行政事务;到了上面,大区党部书记、大区区长,zhong yāng各部部长都听命于希特勒一个人,这不是现代社会zhèng fu的框架结构,几乎是宫廷了,无疑是政治形式的倒退。
李德深信,要想取得战争胜利,上层建筑必须适应经济基础。只要迈出关健性的一步,其他事情都是“纲举目张”的事了。
如此大的动作,事先要在党内统一思想,李德把党政军高级领导召集到上萨尔茨堡鹰巢那间大玻璃房子里,为的是排除干拢,集中精力开好会议。
天空飘浮着雪花,从电梯上去后还要踏雪走一小段路,肥胖的戈林紧紧抓着卫兵,不敢看两边覆盖白雪的山坡。进入大房间后向元首建议,明春在山路两边修护栏。
戈林、戈培尔、里宾特洛甫、鲍曼、施佩尔、凯特尔和约德尔来了,李德担心地问鲍曼是否通知了希姆莱,鲍曼说昨天就是本人接的电话,可能下雪,路上耽误了。
在等待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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