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鲍曼带头拍起巴掌,并着急地示意大家鼓掌,终于雷鸣般的掌声响彻礼堂。
演讲结束后,元首马上转入北方集团军群作战会议,他要求尽早完成进攻列宁格勒的准备工作:“由于我们占领了该城以东的地区,列宁格勒完全断绝了陆上和水上联系,他们的飞机要飞六百公里才能往返一趟,而且降落时损失很大,因此,现在饥饿已经发生了作用,屈希勒尔?”
屈希勒尔汇报:“现在因饥饿而死的军民每天达到8000人,我们意见,为了最大限度减少德军伤亡,等一个月后进攻会好一点。”
李德沉吟片刻,然后下了决心:“半个月,不要等到全城饿死,那样全世界会谴责我们的,一些美国议员更会抓住把柄,吵吵着向我们宣战。再一次督促投降,还有,空投一封给列宁格勒市委书记日丹诺夫的公开信,写明如果他投降的话,德国方面仍然让他当这个城市的市长。”
鲍曼突然插了一句:“没用的,那是个死硬的布尔什维克。”
李德没声好气地:“就算他不投降,斯大林也会起疑心的,笨蛋。”
李德无穷无尽的脑瓜里馊主意层出不穷:“去年最难攻取的高地叫什么?”
有人回答:“普尔科沃高地,由苏军42集团军3个师防守,去年打退了我们25次进攻。”
元首讪笑:“25次?就像碰壁的苍蝇一样,越挫越坚。”
大家面面相觑和愤愤不平:元首怎么把英勇的战士比作苍蝇?
李德看透了他们的心思,解释道:“我不是指战士们,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我是指进攻这个高地的指挥官,苏军已经把整个高地挖空了,明堡暗垒不计其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苍蝇是什么?”
大家低下了头,沙尔中将对丹尼尔窃窃私语:“元首还不如到别的战区慰问呢。”
元首一声猛喝,他们如梦初醒地抬起头。李德对他们高喊:“挖洞!埋上炸药!把高地炸上天。”
集团军群举行了简单的宴会,李德正得意地向鲍曼演示他的新发现:“这里的铝碟子和铝碗都有磁性,我早上就发现了。”这时一个少将进来了,羞涩地向元首敬礼后走到坦克41军莫德尔跟前,在他耳边嘀咕着什么,李德一下子竖起了耳朵,因为他听到一个词:“卡尔梅克人。”
李德好奇心大发,问道:“瓦尔特少将,你刚才提到的那个一长串名字是怎么回事?”
师长抬起螳螂一般上宽下尖的头:“噢,是这样元首,有人控告那个投诚者虐待并杀害德国士兵,还故意将救出的德军战俘置于危险境地。”
李德马上联想到冉妮亚:“听说你们把东方外军处的女职员也传唤过来了,不知道什么意思?”
师长答曰:“这是那个卡尔梅克投诚者的主意,他非要让那个姑娘帮助训练他的突击队,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不接受审判。”
“看来他俩关系非常密切。”师长补充,李德刚刚放松的心又揪住了。
李德烦躁地站起来,双手插兜在房间里踱步。他又不甘心地说:“证据确凿吗?”
“法庭调查半个月了,今天下午开庭。本来我们想过了元旦后再说,但一个重要的证人元旦过后就要调走,所以”
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察视了元首一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案子,如果元首有兴趣的话,下午我们参观沃尔霍夫水电站。”
“去你的狗屁水电站。”李德忽然冲动起来,他马上克制住自已,对一脸惊愕的屈希勒尔上将歉意地笑了笑。
到底还是随身秘书,鲍曼了解他的心思,出主意让元首也去旁听:“你们给元首安排个小房间偷看就行了。”
李德赶紧补充:“偷听就行,我只想了解一下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是我和赫普纳把他赶上前线的。”
上将释然:“审判的地方是原来的小歌剧院,二楼有侧包厢。”
“好。”李德与鲍曼同时拍起大腿叫好,末了两人面面相觑后笑出声来,一声比一声高,最后开怀大笑。
屈希勒尔也附合着嘿嘿,只是他不明白有什么值得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