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地下室
保臻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高脚杯。
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冷肃。
前面,摆着一个铁笼子,笼子里捆着一个人。
“嘿,哥们,要喝酒吗?”保臻抿一口红酒,笑盈盈的问着笼子里的人。
那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有砦沧桑,下巴留着胡子。
脸上,有伤,应该是被人揍的。
凉凉的看一眼保臻,冷声问,“不知我哪里得罪保少了?保少这般看得起我?给我这么厚重的待遇?”
“哟嗬!”保臻轻笑,抬眸看一眼身侧的保镖,“他说,本少看得起他哦?他还挺识抬举的啊!楚大,你说,少爷我这是看得起他吗?”
被唤楚大的男人,朝着铁笼走过去,一把揪起那男人的衣襟,另一手毫不犹豫的挥拳过去。
一个拳头结结实实的落在男人的脸上,“这才叫看得起你!”
男人的脸上瞬间青黑一片,嘴角渗了血渍。
“多谢保少看得起。”
“嗯,有骨气,佩服佩服!”保臻朝着他竖起一拇指,“希望你一直这么嘴硬有骨气。哦,厉老二说了,不用我审你,他亲自来审。厉老二是谁?知道吗?厉庭川!祝你好运!”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是被他敛去。
“能得厉总和保少赏识,是我的荣幸!”
“嗯,很好!”保臻点头,继续抿一口红酒,“楚大,厉老二到没?”
“应该快到了。”
“好,你出去迎迎。”
“是,保少!”
两分钟后,楚大带着厉庭川进来。
厉庭川从台阶下来,一步一步,就像是帝王走下那龙阶一般,浑身上下自内而外散发着一抹凌肃与威严。
那一双眼眸,充满了厉光,就那么直直的盯着铁笼里的男人。
脸上,没有一点情绪,那冷肃的阴沉,就像是刚刚从地狱里出来的阎王一般,迸射着一抹肃杀。
男人,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厉庭川身上的衣服微有些皱,然而却是一点不影响他的气场,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一抹野性的嗜杀。
同如那狂追着猎物的豹子一般,一旦咬住那猎物,便是一招毙命。
“打开!”厉庭川直视着铁笼,对着楚大说道。
楚大直接将铁笼打开。
“自己出来,还是我让人拽你出来?”厉庭川凌视着那男人。
男人深吸一口气,自己迈步出铁笼。
厉庭川朝着他走去,边走边解着衬衫上的袖扣,然后挽高。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厉庭川一拳重重的击向他的腹部。
这一拳,厉庭川用尽了十二分的力气。
男人的脸疼的扭曲起来。
“谁让你干的?”厉庭川狠狠的剐视着他,一字一顿问。
男人抹去嘴角的血渍,看着厉庭川,沉声道,“厉总亲自招呼我,是我的荣幸。别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厉庭川抬脚,朝着他的腹部狠狠的踹去。
男人,往后退去几步,嘴里吐出一口血来,却紧咬着牙关,不说。
“不说?”厉庭川阴恻恻的盯着他,此刻的他看起来就是一头肃怒的狮子,浑身上下迸射着一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危险气息。
“杜宵!”厉庭川沉声唤道。
“是,厉哥!”杜宵迈步上前,打开手机,将屏幕放于男人面前。
“爸爸,爸爸!”手里机,传来一个小女孩子的声音。
“厉庭川,祸不及妻儿!”男人咬着牙,一脸愤怒到扭曲的看着厉庭川,“江湖规矩,一人做事一人当。事情是我做的,你冲我来,不要对我的孩子动手!”
“祸不及妻儿!”厉庭川又是一拳重重的击过去,面无表情的凌视着他,“你对我的女人下手时,可有想过,祸不及妻儿这几个字?”
“我不过拿钱办事,对方指定是宋云洱,而不是你厉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