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全身,
“爹,卿卿还是您生的,怎么不见您如何维护?”
她可是他亲生女儿,还比不上一个奴才?
“你……”
一句话,堵住了江鹤离接下来所有的解释。
江卿卿见他的样子,冷笑,只是心中,却异常沉痛。
放眼江府。
全都是诋毁她,让她不得好死的人。
她,早就没家了!
爹?
不过一个代名词而已。
徒有其表。
她没有爹!
忠叔看了许久,听了许久,似乎觉得,此时自己应该出来说什么,他上前两步,朝江卿卿跪下,一脸凄惨,
“老爷,老奴清清白白,就让王妃娘娘查吧。”
他这般,反而有了几分被冤枉的无可奈何。
江卿卿也没客气,
“忠叔,可否把你受伤的手臂解开,给大家看看?”
忠叔一愣,目光落在手臂上,有几分犹豫。
“好。”
忠叔慢慢把缠在手臂的白布解开,撩了袖子,露出受伤的胳膊。
只是那胳膊上,遍布着疤痕。
似是被烫伤的,忠叔似有些难为情,
“今早老奴去厨房时,有个丫鬟冒冒失失的,打翻了汤,就是这丫头。”
忠叔指着过来的丫鬟。
那丫鬟便是把茶水打翻在江卿卿身上的丫鬟。
丫鬟见忠叔提到她,立马跪下认错,
“忠叔,是奴婢不小心,让您受罪了。”
忠叔一副慈祥怜爱的模样,慈祥道:
“无事,擦点药,几日便好了。”
江卿卿眯着眼,清冷的目光中有审视。
这戏演的还真好。
若不是她机灵,恐怕也不会察觉到忠叔身上。
她绕了一圈,目光落在忠叔胳膊上,
“忠叔这胳膊,伤的真是时候。”
“是啊,谁能想到呢。”
江卿卿勾了勾唇,看着一旁的丫鬟,似笑非笑,
“你叫什么?”
“奴婢小翠。”
“绿意。”
绿意记得小姐的吩咐,在院子里待了会儿就过来了,此时就在一边候着,“小姐。”
顺便把瓷瓶递了过去。
“你可认得里面是何物?”
这话,是问小翠的。
小翠抬眼,目光中一阵惊恐,这不是她吃下去的解药吗?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
为何她心里有些不安?
小翠掩下眼中的慌乱,很快低下头,双手交叉并拢,
“奴婢不识。”
只是她不知,她眼中的慌乱被江卿卿捕捉。
江卿卿并不着急问话,只是看着她。
这一刻无疑是煎熬的,小翠似乎觉得自己已经被看穿,跪着的身子忍不住的发抖。
许久,她才听见江卿卿的问话,带了几分肃然,
“真的不识?”
小翠咬牙,
“奴婢真的不识。”
很好。
江卿卿组织了一下语言,
“这是一种毒药,简称蚀骨散,对了,这毒我之前才和绿意说过。”
绿意打心眼里佩服自家小姐,一环扣一环,变着法的让这丫鬟吃下毒药。
此时,她不说就等死吧!
“奴婢记得,小姐告诉奴婢,蚀骨散不小心弄在帕子上,其实并没有,瓶子里才是毒药。”
江浩听的一脸懵,
“你说书呢?扯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