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用不用他,还未下定论。
只是放着这么一位神医让他白白走了,岂不是可惜?
恰好,慕容迟是一个不会吃亏的人。
他说,“槐神医且住些日子,若神医闲的无聊,京城有的是病人,禹千,明日好生给神医安排一下!”
“是。”
说完,慕容迟大步离开。
槐阴山手中的杯子一晃,愣愣的看着出去的影子。
这是要给让他看病?
果然,第二日,禹千在京城给槐阴山盘了一个铺子,挂了神医的名号出去,来看病的人热络绎不觉。
槐阴山陷入了忙碌之中。
秦王府书房。
禹千办好事回来复命,“王爷,属下已派人监视着槐阴山,而且他身边的助手也是王府的人,绝不会出岔子。”
“嗯。”慕容迟淡淡应下,“最近太子似乎,很嚣张?”
“如今皇帝大病,朝中完全由太子掌权,他大肆笼络人,朝中好几位官员不服太子,被太子秘密处决了。”
“树大招风,靖王纵、情山水已久,也该让他活动活动筋骨了。”
禹千一愣,瞬间明白自家王爷的意思。
这是要让靖王出来寻寻太子麻烦啊。
王爷可真黑心,谁不知道,靖王一向不爱管朝廷这些烂事,甚至连早朝都不见他影子。
禹千退下之后,慕容迟也没在书房里待着,去了闲云殿。
一进去,便看见院子里的人挽着袖子,露出光洁的手臂蹲在地上,一手拿着小锄头,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株绿色的株苗在种着。
他敛了气息,轻步过去,站到她身后,顺手便要接过株苗。
江卿卿正好转过身,一眼便看见他伸出的手,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把手里的株苗扔了。
接着,一把抓住慕容迟的手,神色慌张,“你没事吧?你没碰到哪儿吧?”
他来也一声不吭。
她手里拿的可是毒兰啊,一碰到叶子,那是会死人的。
慕容迟看着她焦急的模样,格外受用。
他忽然想逗逗她,遂一本正经道:“只是手指碰了一点,不碍事的。”
江卿卿脸色大变,这男人疯子,她一边责备一边检查他的手,“这些都是毒药,都是带着剧毒的,有些叶子上有,有些根部上有,万不可随意触碰,连翘,快拿药包出来。”
说着,她扣上他的手腕。
脉象正常,不似中毒的样子啊?
怎么回事?
江卿卿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连把脉技术都下降了。
把慕容迟另外一只手拉过来,却看见他玩味的目光,瞬间明白。
“你耍我?”
慕容迟唇角扬起一抹不轻易察觉的弧度,“本王只是看看,本王真的碰了,至于为何没中毒,那便要问王妃的了。”
说着,径直走到旁边的桌子上,悠闲的喝茶。
他向来不屑这些小把戏,不过对方是江卿卿,捉弄便捉弄了,他不会承认的。
江卿卿丢给他一记白眼,继续种着毒草。
黑心!
把毒兰种了下去,才抬头问道:“听闻,你让那位槐神医挂名看诊了?”
“本王这是帮助他扬民。”
江卿卿不置可否。
分明就是试探人家医术,以及信任度,被他说的这么清新。